赤血掌可是当年横行江湖赫赫有名的魔教天机教的本门功夫,阴毒无比,专以吸人精血来提升功力,否则也不至于被划为魔教,江湖众派群起而攻之。宁夏施冷笑一声,“鲁掌门,若是你无极门家事,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可令郎竟练了这血毒的魔教功夫,鲁掌门是否该给我等一个交待?”
鲁平故怔怔地看着红着眼睛,拼命挣扎的鲁无极,知道他已经走火走魔,无力回天,于是缓缓下了台阶,来到鲁无极面前,闭了闭眼,然后运起掌风,倏地拍向了鲁无极的太阳穴。安歌一挑眉,松开手,向后退去,鲁无极大睁着眼直直地盯着鲁平故,缓缓倒地。鲁平故回到座位看向众人道:“逆子偷练邪功,某虽不知情,但却罪责难逃,宗主之位,某实难堪当,两月后,便在我无极山重选武林宗主!今日恕某招待不周,诸位请回吧!”
“鲁掌门难道想如此就作罢?”台下不知何人开口,鲁平故道:“尔等还想如何?”“自然是将无极门上下一一验过,若仍有人偷练邪功,鲁掌门也该拿出公道来。”鲁思恩站了出来,“你们不要太过分!我大哥刚死,你们却还要步步紧逼,别忘了,你们可是在我无极山!”
“启禀掌门!”何先鸿适时地领着人走了回来,稍缓气氛,鲁平故疲惫道:“可查到了?”何先鸿看了柳成一眼,“是。”“是谁?”“向堂主!”闻言,向羊脸色大变,“何副掌门可不要乱说话!柳无双已经指认了柳副掌门,其为柳副掌门亲女,难道会平白无故地冤枉自己的父亲吗?”何先鸿看向向羊,“没错,表面看上去,的确是柳成的嫌疑更大,但无双也说过,此药只需连用三年,事隔多年,柳成何需再留存证据?”
向羊道:“就算不是柳成,难道就是我吗?”何先鸿道:“此毒难得,最大可能便是出自南疆毒门,也就是说,我无极门中有人勾结南毒门,柳成这十数年中从未去过南疆,倒是向堂主你,还曾在南疆逗留了不少的时间。”何先鸿自袖中袖出一封信笺,“此乃你与毒门的信件往来,字字皆是铁证,你还要抵赖吗?”“你胡说!我明明已……”何先鸿道:“已如何?”向羊睁大了眼睛,“你套我的话?”
鲁平故缓缓看向羊,眼中杀气毕露,“果真是你!向羊,自你进我无极门以来,我一直待你不薄,还让思恩娶了你的女儿,我有何得罪你的地方,你竟要绝我鲁家之后!”向羊淡淡一笑,随即大笑了起来,“你待我不薄?的确……可是,你做人太糊涂!我哪里比不上柳成了?他哪里都比不上我!你却升他做副掌门而不是我!让他的女儿做的你的长媳,而不是我的女儿!就因为他当年帮着你处理了秦言旋是吗?”园内众人又一次给雷到了,今日无极山也不知走地什么运,似乎什么事都凑到了一起,一波未平,紧接一波又起,又或者……根本是有人故意在算计无极门!
羊玉将来到无极阁,见守卫森严,正想着要如何混进去,却见守卫们自己先乱了起来,羊玉将大喜过望,连忙趁隙溜进了进去。羊玉将稍稍看了看,忽略了左右厢房,直奔两层阁楼而去,想着鲁平故定然是住在阁楼里。待进了阁楼一看,不禁大失所望,一楼里空空荡荡地一间,除了挂了满墙的画,便是一张长案而已。羊玉将正想退出去,想起二楼还没看,正要往上去,肩膀却突然被人死死地扳住了。
羊玉将大吃一惊,一拱肩甩脱了那人的手,左手迅速一掌横劈过去,那人往下一躲,趁机击中了羊玉将的足三里。“唔嗯……”羊玉将刚呼痛出声,就被那人一把捂住了嘴巴,“臭小子,敢出声的话,我便将你扔出去!”羊玉将反而松了一口气,“玉姑姑……”“还敢叫我姑姑,嗯?”玉南枝重重地一拍羊玉将的脑袋,“有你这么陷姑姑于不义的吗?”“玉姑姑,我错了,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羊玉将连忙讨好,玉南枝松开手,羊玉将连忙后退到墙边,“玉姑姑,都进了无极阁了,我一定闹他个天翻地覆再出去!”
玉南枝抿了抿唇,“算了,总不能白进来一趟……”玉南枝突然话音一顿,羊玉将奇怪道:“怎么了?”羊玉将刚想站直身子,却不料背后一空,羊玉将不禁向后跌去,玉南枝赶紧冲向了羊玉将,玉南枝刚扶起羊玉将,便听身后轰隆作响,之前洞开的石门已经合上。室内顿时一片黑暗,羊玉将被这一幕惊住,不禁往后退了退,脚边却似碰到了什么东西,玉南枝刚想过去墙边看看,却不料脚下一空,就听羊玉将一声尖叫,两人迅速向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