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安歌含笑看向楚洁,“楚堂主,看来只有你们兰兮一堂有这个需要了。”
“启禀安堂主,善……”一个门卫匆匆跑进来,话未说完,便被人给抢了先,“安堂主莫不是忘了,还有我善兮一堂。”众人转头看去,就见羊未已大步生风地进了门,朝安歌一揖,然后径自落座,安歌却是眯起眼睛看向了跟在羊未已身后的玉南枝,嘴边笑容加深。
楚洁含笑道:“羊堂主能来参会,还真是少见。”羊未已一颔首,没接话。安歌道:“我正打算遣人通知羊堂主,羊堂主便来了,正好,善兮堂也要招收新弟子吗?”羊未已道:“但凭安堂主做主。”安歌挑了挑眉头,“很好,待我与阁主商量过后再给两位堂主答复。胡锦道:“安堂主可还有吩咐?”安歌道:“没了,大家散了吧。”
厅内几位堂主扬长而去,唯独剩下一个羊未已安坐不动,安歌含笑道:“羊堂主可还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当。”羊未已朝安歌一揖,“只是未已来陆离山一年之久,尚未曾参观过安堂主的傲兮堂,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巧来了,不知安堂主可介意?”安歌看了玉南枝一眼,大笑起来,“羊堂主可是我从前请也请不到的客人,我也正有此意,天保,吩咐下去,备酒膳!”魏天保也看了一眼玉南枝,转身而去,安歌起身道:“羊堂主,咱们后边请!”
傲兮堂依山洞而建,时值盛暑,却异常清凉。安歌领着羊未已来到一处院子,正临山洞,院中设有石桌竹椅,两人对面而坐,下仆端上果点酒肴,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玉南枝的目光早已扫向了四周,又借机在四处逛了逛,虽然屋宇不少,但最显眼的那一座定然是安歌的院子。院子四周皆有人巡视,院门口亦有人把守,如此严密,想来里边定然收罗了不少稀奇的东西。
“南枝!”突然有人拍了拍玉南枝的肩膀,玉南枝一个激灵,移身看去,连忙揖礼道:“魏副堂主!”魏天保道:“傲兮堂还有许多不错的景致,我带你去看看。”“不必了。”玉南枝连忙道:“只怕羊堂主该念叨我了,告辞!”魏天保看着玉南枝远去的背影,神情复杂。
安歌敬酒道:“我看羊堂主对这个玉南枝似乎青眼有加啊。”羊未已饮尽杯中酒,“其不过是弱女一个,何必逼迫太过?”安歌一笑,“羊堂主倒是怜香惜玉。”羊未已道:“江湖人亦有江湖人的道义,安堂主说是也不是?”安歌敛了笑容,“我安歌无父无母,不知何为道义,不如羊堂主说来听听?”羊未已放下筷箸,举起酒杯道:“些许小事,安堂主何必动气?是未已失言,还请安堂主见谅。”
安歌转而开颜,笑了起来,“安某说笑,羊堂主不要介意才是。”两人共同饮下酒水,就见玉南枝回来,羊未已起身道:“请安堂主见谅,未已酒量有限,再喝下去,只怕就要失态了。今日暂且告辞,他日再回请安堂主。”安歌含笑颔首,“安某就静待了,不送!”
魏天保来到安歌身边,安歌斜眉道:“可是去探路了?”魏天保默然,安歌道:“想不到她倒有几分本事,连羊未已这么个木头人,都肯助她一臂之力。不过,就算让她来一百次,她也是要失望的。”魏天保再次劝道:“堂主,不如就此作罢,道出实情吧,她既然对那罐子如此着紧,想来定是十分珍惜之物。”安歌看向魏天保,“心软了?没错,我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你善心,你且去告诉她吧。”魏天保垂首,“属下不敢!”
安歌转头道:“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我总觉得这个玉南枝与上次那个面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那个面具人,我总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或许会对咱们曲兮阁不利也不一定。”魏天保无语望天。
“如何?”见离傲兮堂远了,羊未已才开口问道,玉南枝道:“已探得其居所所在,只是把守甚为严密。”羊未已点头,“这是自然,曲兮阁自从崛起的那日起直到现在的四年间,见过阁主九天公子的人就没有几个,阁内大小事皆由安歌代为决断,其居所内定然有不少秘密文书。”玉南枝奇道:“上次在无极山,便听安歌说九天公子身子不适,因而不能出席无极山武林会盟,果真如此吗?”羊未已道:“内里如何,恐怕只有九天公子自己与安歌两人知道。”
“九天公子就这样信任安歌?不怕他趁机霸占了曲兮阁?”玉南枝始终不明白,安歌看上去年纪轻轻,为人又似乎没什么大德,何以能号令曲兮阁?羊未已道:“我也是听闻,安歌自小便跟在九天公子身边,再者,安歌其人虽然表面看去分外嚣张,但其实对争权夺利的事似乎并没有那般上心,处理阁中事也十分中允,并不刻意偏帮任何一方。”玉南枝颔首,原来如此。羊未已道:“你且放心,傲兮阁也非铁桶一般,咱们迟早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