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上轻轻的靠了过来,训奇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飞雪在训奇面前呢喃的细小话语,很像微风摇动枝叶的莎莎声般好听极了。此刻让人觉得人与人以及与大自然的相处是如何的欢乐。
半个月后,训奇他们的考试全部结束了,他的所有功课成绩全在良好以上,先前他所深深担忧的怕考试不及格,需要补考的事都如同清风般化作了子虚乌有。
一个晴空万里的星期日,训奇、飞雪他们相约在他们最初相遇的雅公公园,飞雪凝望着训奇久久无语。最后,还是训奇先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他说,后天我就要走了,据说是分配去海南岛。待会他又还说道,起先自己不想去,但看了电视上的秀美的海南岛之后,自己就好喜欢那里了。
他们牵手走过了她落水的地方,训奇深情的回望了那深水库,水是那么的泛蓝又令人恐怖。飞雪问他何以有这好的水性,训奇说自己从小在资水边长大,后又在部队苦练过五公里武装泅渡的训练,对于这一点小水来说应当还是应付得了的。
日过中午,他们简单地吃过午餐之后,两人在花廊里又转了几圈,最后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坐了下来。飞雪突然对着训奇撩开了她白色的连衣裙,把手伸进裤腰。然后解下了那长期系在她腰眼上的长命锁,并双手捧着送给了训奇。训奇惊愕地看着飞雪发呆,说,你疯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训奇说什么也不肯接受这个神秘的宝物,飞雪说,你要是不接的话,我仍旧跳进水里去死掉算了,请你接受它吧,从今往后,我的生命就由你作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吗?训奇不再推辞的接受了这分情义深重之物。
此时,训奇怪也从他的绿色军用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交给林飞雪,并对她说,这是他托人托了好久才从总部购买到这个军用指北针,现在我郑重地赠送给,望你能喜欢它。它是指引人生航向的,你有了她,你今后就可以时时修正自己的人生航向了。
这是他们在长沙的最后一次相见,他们的生死情谊正被湘江激荡的流水隆重地见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