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崩溃了.
“你在这里我哪敢脱裤子”
李广一边解腰带,一边无所谓地开口.
“都是男人,怕什么”
“在军营中,谁不是这么过来”
太粗野了,梁王恨恨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粗鄙不堪!”
李广勾了勾唇角,一脸嘲讽
“娘,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个李广!”
“这个李文!”
“这个李广!”
梁王咬牙切齿连说了三句“这个李广”
,有些难以启齿,憋了几息,似乎下定决心,再说下去.
“阿陵送我两个美人儿,我宿在美人儿房里,他竟然命人在房外守候,外面的人听到房里的动静,不仅低声议论,还笑个不停.”
“儿子受了惊吓,呜呜呜.”
淮南王刘安的女儿刘陵上个月到长安,短短一个月成为王公大臣们的座上宾,刘彻为梁王接风的宴席也请了她,只是她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没有赴宴.
两天后,她到梁王别府拜访,送上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以表歉意.
梁王被勒令奉诏即刻动身,行李珠宝还是世子刘买收拾好送出城的,哪有带姬妾刘陵送的礼很合他心意.
没想到李广会派人听墙角,还听得这么有恃无恐,,吓得他当场不举.
窦太后大怒,叫李广进来训了一顿.
梁王以为事情到此结束,心情大好,没想从东宫出来,李广又跟上,依然跟在马车旁,气得他当场发飙.
马车停,李广勒马.
他破口大骂,李广一声不吭,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骂完,马车继续前行,李广轻夹马腹跟上.
梁王快疯了.
再次到窦太后面前哭诉,窦太后看着实在不是事,命人把刘彻叫来.
刘彻还是那句话.
“我是为了保护叔父安全啊,万一叔父上茅厕或是云雨时遇刺,祖母怪我,怎么办”
“只要叔父安全,我就没有责任.”
窦太后气得推翻几案,厉声开口.
“你叔父的安全不用你负责.”
“让李广滚.”
刘彻喜出望外.
“真的”
“叔父的安全不用我负责”
只要你不再派人阴魂不散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梁王迫不及待抢在窦太后之前拍胸脯保证.
“不用你负责.”
“我出任何事都和你没有关系.
窦太后也点头.
刘彻爽快地答应.
“那好,叔父,我们三击掌,以后你出什么事,都别怪到我头上.”
梁王连滚带爬从锦垫上窜起来,扑过去和刘彻击了三掌.
盟誓成
今天风不大,昆明湖湖面波澜不兴.
李轩只着中衣,纨裤高高卷起,赤着双脚,手撑竹竿,站在竹排上,有模有样地撑竿.
竹排上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不停出声指点,却是在教李轩撑竿的重点.
李轩聪明,又有名师指点,学起来很快,已经能将竹排划得平稳.
中年汉子由衷道:“看不出公子这么文绉绉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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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起来这么快.”
“比我当年快多了.”
这两句话你说很多次啦,我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李轩腹诽,又将竹排荡开.
岸边来了三个人,前面带路的是石头,后面一前一后两个少年自然是刘彻和卫青了.
刘彻散朝后又和卫青过来,一问才知,李轩在湖上撑竹排,两人大感兴趣.
石头手作喇叭状,大声喊.
“少爷,刘公子和卫公子来了.”
他嗓子快喊哑了,无奈李轩在湖中,哪里听得见还是李轩无意间转头,发现岸边有人,将竹排荡了过来.
竹排越来越近,看清来人是谁,李轩一如既往,热情出声招呼.
“小刘,小卫,你们来了”
刘彻羡慕极了,不停招手,大声喊.
“竹排撑过来,让我们上去.”
卫青吓了一跳,这怎么成呢,太危险了.
他先让石头去取小泥炉和茶具,点心,待石头走开后才压低声音劝.
“陛下不会游泳,万一”
刘彻满不在乎地摇头.
“没关系,阿轩不会害我.”
“你没看他身边站的那人吗”
“那人水性肯定不错.”
卫青的目光投向中年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