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并不觉得李轩这样无礼,反而认为很正常.
不管
李轩做什么,李广都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
李轩指指下首的锦垫,淡淡开口.
“坐吧.”
“我要说没见过陛下,你肯定不信,要说见过,又是说谎,你说,我该怎么说好”
什么意思李广把李轩的话在脑里过了两遍,总算品出味来了,这是没见过啊.
没见过就没见过,还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李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随即,问题回到起点,李广也很快找到答案,并认为这个答案是正确的.
“阿轩,像你这样的高人,纵然没见过陛下,陛下也肯定听说过你吧”
“或者,你府邸里面就有陛下安插的耳目,你的一举一动,陛下都了如指掌,才会因为你赴我娘的寿筵而对我区别对待.”
“不管
怎样,我都应该谢谢你.”
李广说着郑重行礼.
不带这样的啊,你这样说怪瘆人的,李轩笑容僵在脸上,很不高兴地开口.
“李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陛下从没有宣我觐见,怎么可能在我府里安插耳目”
“你太看得起我了.”
“你说的那位大太监孙同山,我不仅从未见过,也从没听说过.”
“你肯定搞错了.”
李广再傻,也看出李轩想跟他断交了,那怎么成,无论如何都得牢牢抱紧李轩的大腿啊,他机智地顺坡下驴.
“大概是我搞错了.”
“阿轩,深夜打扰你,你别介意啊.”
说着再行一礼,然后坐下:.
你知道深夜打气我,还坐下:准备长谈李轩无语望天,然后直接下逐客令.
“李将军,我们有的是时候闲聊,你还是先回去,打听清楚谁救你一命吧.”
少年真生气了,李广想说什么,紧张之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沉默了几息,再次起身行礼道歉.
你总对我行礼算怎么回事啊,李轩无奈了,起身还礼,然后问他.
“李将军,你这是”
李广苦笑.
“阿轩,我绝无恶意,你别放在心上.”
你随便一句话我都要放在心上,日子还过不过了,李轩腹诽,点头开口.
“我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怀疑府里的下人工匠,更不会怀疑墨家,别问我为什么,总之我不会怀疑他们.”
李广愕然问.
“难道你不查一下吗”
李广笑了.
“当然不查啊.”
“陛下肯定知道有我这个人,但肯定不会在我府里安插人手.”
直到现在,李轩依然认为,他的计谋通过小刘和小卫家里的长辈上达天听,刘彻才会赏赐他昆明湖.
至于肯定刘彻不会派人监视他,理由则如李轩所说,刘彻没有宣他觐见.
既然连见他一面都没有兴趣,又怎么会监视他李轩没想到天天往他这里跑的小刘就是当今皇帝刘彻,李广也没想到皇帝微服私访,以和李轩交朋友为荣.
李广不好再劝,再劝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只是真心实意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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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轩,你这么聪明,肯定有自己鉴别的办法.”
“既然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今晚就当我闲来无事,过来坐坐,说的胡话,你别往心里去.”
李轩答应了.
“不会.”
李广告辞.
“我这就回去了.”
李轩送出主屋,让石头送李广出府
李轩没有如对李广说的那样,完全相信府里的人,毕竟这时的李府在建设中,人员复杂,奴仆又是新来,真有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藏身.
一番调查后,李轩确定,府里没有可疑的人.
李轩回想他去参加李广老娘的寿筵,在李府认识很多王公大臣,便释然了.
兴许这些人在皇帝那里提过一嘴呢,偏偏皇帝又从小刘家里长辈那儿知道他略有计谋,这就说得通了.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李轩暗暗嘀咕,李广也有疑心病啊.
虽然身边的人没问题,李轩还是觉得应该加强培训,因而把在身边侍候的人叫来训话,训到一半,刘彻来了.
他一看奴仆们站成一排,奇怪地问.
“这是做什么”
李轩吩咐奴仆们散了,请刘彻到厅里坐下:,同时煮水烹茶,顺便回答刘彻的问题.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