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窦婴和卫绾都派人送来请柬,请李轩赴他们的“天瑞宴”
,李轩一概拒绝,然后分别送上一只玻璃碗作为贺礼.
是的,回礼是一只精美的玻璃碗.
窦婴和卫绾收下玻璃碗,再派人送来猎物,李广却亲自赶来,非要李轩过府参加宴饮不可
“阿轩,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你这样太见外了.”
“家母可是一直念叨你呢.”
拿老人家说事,太不厚道了,李轩腹诽,坚决拒绝.
“这两天我吃坏肚子,实在出不了门啊.”
他并没有说错,连续两天烤野味吃,早就吃腻了,闻到肉味就想吐,这次举办的是“天瑞”
宴,宴席上肯定有这次获得的猎物.
李广紧张地问.
“可有请大夫”
“我倒认识一个太医,要不要请他过来看看”
本来就是借口,哪敢让太医看啊,李轩苦笑开口.
“已经请大夫了,说是吃太多肉食,肠胃受不了.”
“吃几剂药,再吃几天清淡的食物就好.”
“待我好了,再请李将军过来饮宴.”
李轩都这么说了,李广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是晚上,他又来了,拍了半天门,门一打开,他就往里闯,门子追上他,请他在门房等,说去请李轩,他不肯.
“我有急事,能不能到厅上等”
门子很无语,看在他是飞将军的份上,话不好说得太死.
“李将军,这都二更一刻了,少爷早就睡啦,你先在门房等一会儿,待少爷起来再请你进去.”
要是少爷没起来,只好请你明天再来了,少年人睡得沉,难说得很哪.
李广拿出一把五铢钱塞到门子手上,再三请求.
“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通报一声.”
我是见钱眼开的人吗,门子翻了个白眼,没接他塞过来的五铢钱,只是为难地道:“李将军,要是少爷不见你,你可别怪我.”
李广明白他的意思,再三声明.
“要是你家少爷不见我,我马上走,不让你为难.”
看在你是飞将军,说话算话的份上,我就相信你这一次,门子无声自语,点了点头,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李广迈步跟上.
李轩其实还没睡.
他在最后一进院落看刚出炉的瓷器.
昨天刘彻和卫青过来,送来猎物和虎肉,李轩吃得高兴,两人走时,他把送两人瓷器的事给忘了.
刚才做瓷器的奴仆冯险过来禀报又一炉瓷器烧制完成,他才想起来.
李轩蹲在地上看了半天,没发现正和冯险说这次做的不怎么样,门子来报李广来了.
李轩奇怪地问.
“这么晚了,他来做做什么”
汉人晚上几乎不出门,要是不得不出门,那就是有大事.
李广能有什么事,何况他白天才来过.
门子摇头.
“不知道,李将军坚持要在厅上等少爷,让他在门房等都不行.”
李轩皱了皱眉,再问.
“他一个人来,还是带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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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太医”
门子再摇头.
“只有他一个人,连个随从护卫都没带.”
这么奇怪李轩交待冯险几句,起身来到第一进的大厅,只见李广一脸焦急,在厅上走来走去,见李轩进来,大喜迎上,也不见礼,而是开口.
“请阿轩摒退左右:.”
只有门子提灯笼跟进来,李轩随即让门子退下,再请李广坐,然后问他.
“这么晚了,李将军有什么事”
李广先不坐,而是朝李轩纳头便拜.
这是闹哪出,李轩奇怪,上前扶他,问.
“怎么了”
李广不起来,只是抬头,虎目含泪地开口.
“今天宴席上才知,阿轩在猎场上救了我一命.”
李轩奇怪极了,稍微用力,先把他扶起来,再开口.
“我怎么救你一命了”
“你没搞错吧”
李广起身,再行一礼,然后开口.
“同是劝谏,许丞相差点被陛下杀了祭天,我却只罚三年俸禄,不要说同僚们,就是我都觉得奇怪.”
“虽然后来找到天瑞,我不用再罚俸禄,许丞相也不用再被杀了祭天,可毕竟陛下金口玉言,断无更改.”
“今天我设宴,才听说因为阿轩参加我娘的寿筵,我因此得以活命.”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李轩一头雾水地问.
“参加老夫人的寿筵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