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离开塔城之后,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孙守义这么说,倒是也在理,的确,发丘那边肯定认定只有他们知道那个秘密所在的位置,并且他们大概率还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顺利且安全的得到那些财富,那么孙守义知道了一切之后,只需要过去告诉他们,摸金四人已
经下过墓穴,取走了所有财物,虽然这会令发丘一脉对摸金一脉更加的恨之入骨,但至少他们也就只能选择罢手了,没必要冒着风险下去一个已经空了的墓葬。
当即站起身来,王雨燕直奔大门而去,孙守义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双手刚刚搭在门闩上,王雨燕只觉得后脖颈子突然一疼,随即眼前一片漆黑,身子软软的歪倒了下去。
临昏厥之前,王雨燕甚至连半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脑子里最后的意识是又被孙守义算计了。
孙守义扶住王雨燕的身体,将其横抱在怀中,送进了她的房间里。
找来绳索,孙守义将王雨燕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一切停当之后,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王雨燕,轻声道:“妹子,这件事你甚至都不该知道,就更加不该掺合了。发丘素来狡诈,又岂是我区区只言片语便可令其相信
我们已经取所有的宝贝的?他除非见到我们摸金四家人全都站在他面前,他才有可能相信一二。我没打算让他们相信任何事情,我必须拿到摸金符,获悉其中的秘密,只是为了将这一切告知煜之,好让他带着官府的人将翠玉小
馆中的墓葬护好,唯有如此,发丘一脉那帮家伙,才有可能彻底死心,这墓中的宝贝无论有多少,他们也绝对不可能取走半分了。”
说罢,孙守义又叹了口气,返身离开了自己的家宅。
走出了胡同,上了大街之后,孙守义直奔县衙的方向而去,他首先要把这件事告诉程煜,然后让程煜带人把翠玉小馆围住,至于他是让县衙自己解决,还是找来锦衣卫一同行事,那就是他该考虑的了。
到了县衙门口,孙守义虽然还是有些怵这衙门口,毕竟早几年也是被通缉过的人,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朝着县衙的台阶走去。
门口守着的两名皂隶看到有人过来,手中的水火棍各自推向前方,形成了一个x字。
“来者何人,有什么事情?”
孙守义抱拳拱手,说:“二位差官好,我叫做孙守义,是你们捕头程煜的发小大哥,我找他有些事情,还劳烦通报一声。”
两人一听,自然也听说过前几日程煜曾经请了半天的假,为的就是出城去接自己的总角大哥,他们都知道孙守义的名字,于是态度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原来是孙大哥啊,程头儿午间倒是回过一趟衙门,但很快又出去了。前几日,县里出了件大案子,这几日程头儿跟他手下的那班兄弟都在街上寻访呢。”
孙守义也想到过这样的结果,当下一拱手,道:“我有些急事要寻他,可能就与他正在查的命案有些关联,如果他回来了,还劳烦二位差官告知他一声,就说让他立刻带人把翠玉小馆围护起来,那里可能会徒生祸端。我这就
去街上寻他,只希望能早点儿找到他。”
那两名皂隶一听,与命案有关,那还得了?
两人一对眼神,其中一人开口道:“若是与命案有关,那么孙大哥你还是暂且留步,这样,我进去禀告一下我们县尊,还是等他老人家做定夺吧。或许,县尊会知道程头儿今天在哪一片寻访,也好过孙大哥你满大街的瞎逛找
不着人。”
孙守义点点头,他也知道程煜跟知县以及县丞关系都很好,想必应该都不会太难讲话,不至于扣住自己。
说话的那名皂隶转身朝着县衙里头跑去,而另一名皂隶则是客客气气的把孙守义请进了县衙的大门,站在大堂前的空地上等待着。
不大会子工夫,之前那名皂隶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孙守义知道塔城县衙的知县是个快要致仕的老头儿,那么来的这个人显然就是塔城县衙的二当家庞县丞了。
急忙迎上两步,孙守义开前襟就想要跪倒下去,我县丞却是也抢前一步,双手托住了孙守义,道:“事急从权,不必多礼。”
孙守义也不做那些虚头巴脑的事情,双手抱拳,施了一礼,说:“敢问您可是县丞老爷?”
庞县丞点点头,先挥手驱散了那两名皂隶,拉着孙守义进了县衙大堂。
站定之后。庞县丞说:“你便是煜之的那位发小的大哥吧,听刚才报说你有命案相关的线索?”
“不敢确定一定是线索,但某总觉得这件事与凶手有关。”
“哦?快快说来。”
于是乎,孙守义把翠玉小馆的事情对庞县丞一说,庞县丞听罢,皱紧了眉头,不住的打量孙守义。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