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也算是明跟了,吴邪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是以也并未刻意的隐藏身形,而是不紧不慢的吊在王雨燕的后头,一直到看着她走进了程宅的那条巷子。
看到王雨燕进了程宅旁边的那个院门,吴邪也就继续靠在巷子口嗑瓜子,这个程煜已经跟他们交待过,王雨燕跟孙守义已经搬到了孙守义家住,而孙守义家就在程宅隔壁,这样看来,王雨燕的确是回到了家里。而孙家的那处
宅子,两侧都是人家,后院墙外正对着城内的一个粮库,粮库门口是全副武装的卫军,任何人都不可能从孙宅后院翻墙离开。是以,吴邪只需要盯住胡同口就行了,等着王凯旋过来找他。
王雨燕这边进了孙宅的大门,立刻返身就把门给关上了,大白天的还插上了门闩。
看到她的举动,坐在前院喝茶的孙守义说:“妹子,这大白天的就别插门闩了,咱们住在这么深的巷子里,插上门闩显得无私也有弊。”
“那可不行,今儿有大收获,必须得锁上门。万一有人进来了真就麻烦大了。”
孙守义一愣,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问:“你见着赵小说的那个人了?”
王雨燕神神秘秘的点点头,哪怕现在孙宅就只有他们二人,她也依旧做出蹑手蹑脚的模样,走向孙守义所在的凉亭。
“家里就我们两 人,
得像; 贼一样了,快过来喝口水,
说到底什么情况?”
王雨燕哈哈一乐,快步跑过去,拉过条凳坐了下来,很没有女人样的翘起一条腿,踩在了条凳上。
孙守义大概也是习惯了,江湖儿女无须拘泥,倒是不用像寻常人家的女孩子那样循规蹈矩。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王雨燕先卖了个关子,随后,她把今天在茶楼外头发生的事情,以及后来跟玉姐的谈话,都跟孙守义讲了一遍。
“有一点比较古怪,我原本以为他们不知道要找的人是哪一个,但后来,我从馄饨铺子里头出来,那个吊人居然又跟在老娘身后了。看来他们其实知道是我。’
孙守义点点头,道:“所以,这些人应该不是你想的人,他们不是发丘一脉派来的。”
“啊?不是发丘的人?那会是什么倒头人啊。我们也没得罪其他人啵,而且赵小弟跟我们讲的这个事情,他自己都是八字么得一撇,除了发有可能想通过盯到我们搞花样头,还会有其他什么人啊?”
孙守义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道:“这恐怕是我那位好老弟干的好事。”
“程煜啊?”王雨燕一脸惊讶。
“他图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呢?哦不,是跟你过不去。你不是说你们俩比亲兄弟还要亲嘛?”
孙守义再度叹口气,喝了一大口水,说:“就是因为比亲兄弟还亲,所以,他一直希望我再也不要干祖上的买卖,按照他的话,他家的钱,我们两个人八辈子也用不完,他随时随地都愿意把家产分我一半。”
“要这么讲的话,那他倒是对你真好。但他又为什么要盯到我呢?我们自己这边还么得个头绪,他又能察觉什么呢?”
“他可能只是觉得你跟着我回塔城,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做,而且正好塔城出了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命案,他已经知道死的那两个人是南方盗门的土夫子,那基本上不是长沙的就是常德的,而且下手的人大概率就是发
丘一脉的人。我们两个是摸金,发丘的人又进了城,这件事要是让任何官府的人知道了,不管是衙门口的还是锦衣卫,你说说看,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接下去要干一票大的?”
王雨燕无奈的瘪着嘴,说:“等于说我们是被发连累了,那帮吊人也是烦死得了,都跟他们讲过了,我们现在就两个人,最多也就是再加上赵小弟,于家那位老先生是死活不肯出山,我们摸金四门合则生分则死,是绝对不
可能在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下做任何买卖的。他们却还是像狗皮膏药一样,非要跟到我们后头。”
孙守义显得有些烦躁,起身在凉棚里不断的绕着圈子,最终,还是走到凉棚一角,掀开一张草席子,那下边码着整整齐齐二十坛酒,那都是他今天找人刚送来的。
拍开泥封,孙守义也不用碗,直接拎起坛子就连喝了好几大口。
胸口都被酒水打湿了,孙守义似乎才算是勉强喘上了这口气。
“你还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啊?”
王雨燕摇摇头,大眼睛死死盯住孙守义。
“我最怕的是,赵小让我们去找的那个人,真的知道一个天大的墓葬的秘密。到时候,你觉得于叔会不会心动?就算不为了钱财,能下一座前无古人的大墓,那绝对是咱们摸金一门绕不过去的诱惑啊。”
王雨燕不解,蹙着眉头问:“可这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