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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没送东西来,可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又是安慰又是出主意。
;常乐啊,你叔是没了,大家心都难过,也着急,可你也不能为了这事,自己也不往好的过吧?
;你这几年不是跟你叔也学了点那个啥的,我前些日子还看到有人开车来找你看事,你别心软,不肯收钱,反正他们都是富人,你就该收多少收多少。
;是,我可听说了,外面那些大城市,看个阴宅阳宅都得好些钱呢,你就按着那个标准收,咋还能没饭吃呢?
;……
我根本插不上话解释。
还没张口,就被他产堵了回来,说我是嘴硬要强,不肯跟他们说实话。
闹到最后,我都懒得解释了。
反正东西送来了,我安心收下,他们也安心。
等终于把人送走,我们家院子里堆的盆是盆,袋是袋,青菜瓜果,一农用三轮都装不完。
屋里一堆动物们,应该从来没看到过这种情形,全都睁着锃亮的眼睛,仿佛堆在那儿的不是粮食蔬菜,而是金子。
青面兽初来乍到,大概是想在我这儿博个好感,凑到我面前小心地问:;那个,要搬进去吗,我力气大。
我把阿正指给他:;问他,看放在那里,以后他就是家里管家。
他也顾不得凡人上界了,脚一起就蹦哒到阿正身边:;管家大人,这些东西要放到哪儿,您指个地儿,我现在就搬过去。
把一应东西安排妥当,已经是半下午了。
两辆车;嗞嗞地停到了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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