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江风不说话了。
哎,你别吹
怎么弄的?
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在哪里划伤了吧。
划伤了这个停顿让欧江风很不舒服,记得在哪里划伤的吗?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是在哪里划伤的,我可
嗯,我知道了。峻川颇有深意地抬头看了欧江风一眼,他还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小小的伤口给她用棉签擦了三四下,本来一点都不痛的伤口,硬生生被酒精刺激的有了几下刺痛感。
欧江风突然觉得有点疼,用力将手往回抽了抽。
好了没有。
峻川这才收回视线,又对着欧江风的指节根部吹了一小口。
好了。
峻川站起来,转了个身,脸朝着欧江风办公室的窗口,往后坐在了欧江峰的办公桌上。不发一言。
欧江风坐在办公椅上,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他视线往上看见了峻川深刻的侧脸,下颌骨那里尤为明显。
峻川没有跟他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没由来的一阵心虚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他无意识的蜷起手指又放松,感受着那个刚刚被酒精棉棒拨拉开的伤口,
一阵一阵的刺痛,终于让他说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看见什么?
峻川视线往下盯着那个伤口,那个很小的伤口。
他听见欧江风继续问他,这个伤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峻川又转回了视线,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的景色,外面的天有点灰了,没有鸟飞过,也没有云飘过,好像只有风。
在给你换鞋的时候。
换鞋的时候他记得他一直都在挡着难道是在抽回自己的脚的时候下意识伸出的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好噢了一声。
峻川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过了好久,峻川才转身拿起了欧江风桌上的那本未写完的实验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欧江风没有写完,现在写的应该就只是陈述着刚才那个沙盘项目的过程吧。
何强的话,欧江风的话。
他怎么总是在说什么救不救的?峻川继续往下看,什么叫另一个我,他在说些什么?
欧江风这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回答峻川的问题,他可能是有双向情感障碍,这个沙盘游戏只是一个试探的过程,我也没想到他会一直在说需要被拯救和他的身体,或者是他的脑子里有另外一个他自己的存在这种话。
双相情感障碍峻川嗤笑了一声,转了转眼珠子,反问欧江风,你确定不是表演型人格?我看他就是闲着没事儿在那儿乱搞。
你怎么不说话?
欧江风被按着不得不说话,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是有道理的,而且确实有这个可能性,沙盘游戏项目方面,我不是很专业,所以我没有办法给他最准确的判断。
嗯,想不到你还挺谦虚。峻川隐隐的又有了点笑意。
这不是谦虚,这是谨慎。心理学的发展时间不算长,现在的很多领悟有还在提出假设和验证的阶段,其实很有可能,别人的一句话,别人在无意识中诉说出的一件事情,都能牵扯出他的潜意识里最深处的痛和最深处的喜悦。
好了好了,心理学的事儿我不是很懂,但是刑侦学的事儿我还是能说两句话的,等会儿元芳会带几个人回来,我要给他们审讯。峻川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你来吗?
欧江风问他:袁副队?带什么人?
就是今天中午那三个说的那个组织里面的其他成员。
真的吗?他们都招了?
也不是峻川眉毛上挑,那个得意的样子,他们在那里窸窸窣窣窃窃私语的时候被我听见了,就凭记忆写了几个名字,让袁方恒去找了。
找到几个是几个,全部抓回来问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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