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不是他讲给我听的,而是闲来无聊念的故事,我当时也挺闲的。
一颗蛋,确实也是挺闲的。
我们的故事都不一样,但相同之处在于国主,以及那幅画,谷姜叔,国主生辰纲怎么了?
嗯,还是听谷姜怎么说的吧。
谷姜眨巴眨巴了眼睛,他在想措辞,道:其实吧,我不小心听说了,国主生辰纲,那幅画里描绘雪封之战的地点,以及屏障的存在,因为事关重大,幽冥府便将它封存在了某处。
幽冥府?
是否幽冥帝会知道这件事?阿和追问他。
谷姜更是无奈的,说:就是知道了地方也没有用了,幽冥帝这么说的,我之前也有探问过的
知道地方也不能进去,那是在哪里?
狼涯深渊。
这可是一件不怎么好的消息。
意思是,暗桩之主可能清楚屏障的所在,并通过那里与神族达成共识,而他们现在依旧一无所知。
或许哪一天,死亡镰刀会架在所有人的脖子上,而在这样的猜想实现之前,他们只能被动挨打了?
不,不,不。
啊阳霜雀突然喊了起来。
干什么?
林夕说他这样吓了自己一跳,怎么了,突然大惊小怪的。
大家都看着他呢,阳霜雀摆手,说:我想起来后续了,就是那个国主和画的故事,无泪当时吐槽说哪有这么烂尾的结局,作者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所以呢,什么样的结局能被刀无泪这么吐槽?
无泪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就是记得了大概,说什么儿子和情人居然在一起了,那干什么撅坟墓?啧,就是为了拿走国主的陪葬品为什么要拿走陪葬品?
后边就没了。
刀无泪为了找答案,将书给翻了无数遍,反正就是没有说答案。
啊,真是好神奇。
不管了,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屏障这件事,必须弄清楚,真的很重要。
啊!!!
别老是大惊小怪的啊。
林夕就要揪住阳霜雀的耳朵,他跳开,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谷姜往后退,他没有心虚,就是不能承受阳霜雀的炙热眼神,道:你想起来一件事就说呗,为什么要看着我?难道我和你想起来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完了。
哈?
哦,不,茶针。
又是一个极为不幸的消息。
茶针里边还有其他的东西?谷姜真是头晕目眩的。
哪里能想到刀无泪在茶针里边藏了别的东西,难怪要和绯修说了,这样物品能有大作用。
怎么办?
他都碾碎成粉末了,想粘都粘不回来了,风已吹走了茶针的尸体。
世界已黑暗,拉灯也是没有用处的,太悲伤了,这个故事。
谷姜想捶胸顿足,可事已至此,脑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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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府?星宸宫
啊啾。
草昧子揉揉鼻子,他生病了。
然后的然后碧灏端着药。
那碗药浓稠乌黑,不知道有多苦味,悬念绝对是故意的,草昧子往后缩了缩,道:碧灏姐姐,我一会儿就喝药,这也太烫了。
碧灏深知草昧子的习惯,将药碗放在他手里,道:不烫了,我进来的时候才用过降温术,温度,现在刚刚好。
碗都是温的,失策了。
我我想吃蜜饯,甜果。
不能吃。
啊,为什么?
悬念说,这些甜食都和药有冲突,最近要禁食甜品,所以,喝了它,良药苦口,利于病。
咕咚。
好可怜,居然被灌药了,鹘野鹘
碧灏敛去波动的情绪,她也不好受,道:少爷,喝了药就回去睡觉,别在这里吹风了,再着凉,悬念这时候出门采药去了,品香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下手更黑还特别狠辣。
我是医生,又不是侩子手,下手黑,哼,病人要是听话又有我什么事。品香迈着步子进入了卧房。
啊啾啊啾啊啾品香,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草昧子对香味敏感,而鼻子就已经够难受了的,被品香裹挟的气味一冲,他更不舒服了。
就是一般的香水,你可是没有品味。品香打开了药箱,取出一截香丢入小铜炉里,点燃之后道:听说你病了,我想着,你也是不肯好好喝药的,还是外服更好些。
少爷才喝了药。碧灏担心与香薰会对冲。
没事的,我来的时候看过了药方,不会有事的。品香拿过了药碗,道:喝得这么干净,别不是往哪里倒了吧?
才没有。草昧子现在都是一嘴巴的苦味,也有碧灏在,他哪里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