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
你要是配合治疗,估计明天就好了。品香搁了药碗在桌上,又从箱里拿出药包交给碧灏,道:一会儿,让他泡个澡,去去寒气。
嗯,也好。碧灏拿了药包就去浴室。
差不多两分钟左右,品香突然将药箱盖上,草昧子喝了药就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正打瞌睡。
突然,药箱盖上了,草昧子就被惊醒了,看品香在转身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针筒。
草昧子见了就躲,啊啊的叫了。
品香居然要抽他的血,那怎么可能。
你干嘛?碧灏听到声音就出来,看品香摁着草昧子就要抽血,道:放开他放你我咚。
碧灏姐姐救命啊唔唔唔
别挣扎了,我那燃香可不是作假的。
草昧子的身体发软,压根不能使出力气挣扎,更不要说是对付品香了。
呜啪。
品香被一股力道推开,一句谁的问语没说出来,针筒在她的手里,可自己反手就扎在胳膊上了?
屋里没有第四个人。
品香很确定。
见鬼了。品香拔出了针筒。
它被污染了,针管里都是她的血,品香要去拿新的针筒才行,要的是草昧子的血液,不是她的。
药箱竟自己落地,砸在地上的瞬间,紧闭的房门被踹开了。
不是的。
房门不是被踹开的,是那一股风,冷飕飕的,袭击了过来。
品香避之不及,被这股阴风击中腹部,身上的伪装就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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