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符抓在手中,“朕能以此兵符号令城内外五万禁卫和五万北疆铁骑,朕想明白了,勋贵大臣之所以不怕朕手中的重兵只因他们觉得朕不敢,如今朕就要他们看看朕的决心!”
陈康大惊,连说不可,连先前劝赵启年动兵的李从文也有些犹豫。
他突然想到父亲在他走前交给他了一封信,连忙取出递给赵启年,“这是家父的信托我交给陛下。”
赵启年觉得头有些沉,喘息了两口气坐下,接过书信随口问道“李相如何了?”
“家父这几日在府上读书吟诗,偶尔种些花草,身子也比之前好些了。”
赵启年打开信眉头一皱,信上只写着四个字
不可动兵。
觉得头又沉了些,将信折好,也没说信上写了什么,只是对两人笑了笑,“李相不能思虑过多怎么还写信给朕?从文啊,你回家跟李相说好好休息便是,朕会处理好的,朕还想着李相早日康复,早些替朕出谋划策呢。你们下去吧。”
他将兵符重新放好,笑着对两人摆手。
他心中已有计较。
两人拱手告退,关好门走至无人的地方,陈康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复杂地说道“陛下变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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