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随手把书丢到床上,拍了拍大腿,“劫狱呗。”
劫狱?这是鸣武左丞相的儿子该说的话?
李从文看到他爹微瞪的双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道“爹您想啊,普通的法子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但劫狱这件事大有可为啊。天牢今年守备很少,禁卫中不少将领老卒都是杨叔的亲信,肯定想救杨叔。
我们只要联系上一部分,凑出几十骑候在天牢外,再让两百骑等在北门,接上杨叔以后直冲北疆。北郊有北疆骑兵驻扎,他们如今只听从陛下号令,陛下一定不会阻止,一路上无人能拦。只要杨叔进了北疆,北王一定会保下杨叔的。”
李从文一边说眼咕噜一边转,显然刚才的计划是才想出来的,却不妨碍他越说越兴奋。
李敬澜却依旧静静地坐着,叹了口气,“你如此行事如何让陛下自处?而且”
李敬澜说道一半就被李从文打断,“爹,顾虑这顾虑那的什么都做不成,陛下是会受点委屈,但想必陛下是愿意的。”
李敬澜依旧摇头,陛下要受的可不止是委屈,而且光论劫狱,怕是也没有说的那么容易。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又听老陈道
“李相,公子,龙虎山张天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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