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个紫衣女子手端着果盘,边吃边笑,转而娇柔妩媚的对着花瑞铭说话。
不知花瑞铭垂目接了句什么,紫衣女子笑得腰肢乱颤的往花瑞铭身上倒。
陈雪气得胀红了脸,低声骂道:“狗男女。”然后吩咐六儿道:“给我抓一把杏仁来。”
六儿回到车里,从果盒里抓一把杏仁出来递给陈雪。
陈雪接过杏仁,抬手扔向看热闹的花瑞铭和紫衣女子。
花瑞铭察觉到有东西飞过来,本能的往后退,避开了杏仁的攻击。
紫衣女子未能避开,额头被飞来的杏仁击中,顿时尖叫起来:“啊!”
花瑞铭看一眼紫衣女子,转头看向楼下,嘴里骂道:“那个龟孙”话未说完,见陈雪在马车上气鼓鼓的瞪着他。吓得立马拉着紫衣女子缩回去。
“关窗!”
紫衣女子从未见过惊慌失措的花瑞铭,跟着惶恐的吩咐道:“关窗!”
随即,上来个婆子将窗户关上。
六儿见花瑞铭退回去,扭头看向陈雪,轻声叫道:“小姐,铭爷好像看见咱们了。”
陈雪看看紧闭的窗户,脱口说道:“看见就看见,我还怕他不曾。”
六儿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多言。
丁四从马车后面绕过来,说道:“小姐,后面的马车调头了,咱们也调头吧。”
陈雪往回看了看,见后面的车陆续离开,点头应道:“好。”
陈雪坐回车里,当马车离开时,再次掀起车帘,抬头看了眼刚才的窗户,窗户依然紧闭着。
而屋里的花瑞铭,见顺才在门口探头进来,几步窜过去,低声问道:“怎样?离开没?往哪个方向去了?”
顺才点点头,“回爷,离开了,沿路返回的。”
花瑞铭重重的松口气,说道:“知道了。”转身往里走,喃喃自语道:“她怎么来这里了?难道她是来逮我的?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紫衣女子见花瑞铭回来,楚楚可怜的撒娇道:“铭爷,你看看奴家,额头上起好大个包,好痛!”
紫衣女子我见犹怜的模样,若在平时,花瑞铭定是骨头都要酥了,立马心肝宝贝的哄着。
可此刻花瑞铭的心思全在陈雪身上,哪有心情哄美人儿?
花瑞铭瞄一眼美人,敷衍道:“婉儿,你好生歇着,爷今儿还有事,改日再来见你。”
紫衣美人正是群芳楼的花魁于婉儿,去年冬月初十梳拢后,就一直跟着花瑞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