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也是一般.
待我今晚吃得饱饱的,喝得足足的,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养足了力气,明天我一定杀了那张郃!”
张任对刘磐的言语,也不理会,嘿嘿笑道:“刘将军.
明天就不用您费力气了.
今晚在下就要报那祁山失利之仇!”
刘磐不解其意的问道:“张将军此言何意那幽州军的军马颇为精良,军兵数量也是极多,营寨扎得更是颇有法度.
强攻不可急下.
而且那幽州军惯于劫营.
也必对此有防范.
难道你还要去偷袭他的军营不成”
“不错.
正是要劫他们的大营.”
张任肯定的回答道.
刘磐的那个…脑袋当时摇得跟拨愣鼓似的.
刘磐虽然刚猛无比,勇烈过人.
可刘磐毕竟不是傻子,而是一个精通军务的大将,要不然的话,诸葛亮也不可能把阳平关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交给刘磐.
故此,刘磐也是相当坚决的向张任否决道:“不可!万万不可!某家出城与敌对战,乃是为了激励我方将士士气,以及拖延时日.
可半夜偷袭,那可就是两军拚死了.
且不说那幽州军惯于袭营,对此必有防范.
就算他事先没有料到,可你也看见了他那军营之中,塔楼林立,白天以旗帜指挥,晚间以灯火指挥.
咱们如何能令他们慌乱,只是徒劳而.
偷袭不成,反倒弱了我军士气.
那可万万不好.
还不如我继续与其挑战,施延了时日,等候诸葛军师的到来为上.”
张任万万没想到自己白天怎么拦也拦不住的猛将刘磐,竟然还有如此深远的谋略.
不过,张任这个计划可是早就计划好的.
故此,张任还是胸有成竹的拍着刘磐说道:“刘将军,莫要激动.
且听我慢慢道来.
兵法有云:立寨须防劫营.
此乃兵家常理.
你我都知道.
那对方能扎出如此有法度的军营,我相信对方也更应该清楚.
故此,我才要在今晚劫营.”
张任得意洋洋的说完,刘磐却都听得快气晕了.
疯了.
绝对是疯了!正常人那有明知道对方有埋伏,有准备,却还要去触那个…眉头的刘磐甚至都忍不住要用手摸摸张任的额头,看看其,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张任一把推开刘磐的手,哭笑不得的说道:“刘将军,这是何意在下可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下如此,乃是在下对此有绝对的把握!”
刘磐漠然的说道:“看起来张将军您还没烧糊涂啊.
您在祁山的时候,那么多的军马,守着山谷的险地.
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如今你我联手,军马都不如敌方众多.
士气,装备也不如对方,而且您也说了对方肯定会有所防范,哪您又凭什么说有绝对的把握!”
“刘将军,话不能这么说.
正因为对方有高人坐镇.
通晓军法,十有八九会预防咱们在他们立营的当夜进行偷营.
所以咱们才要将计就计,反其道而行之.
给他们来一个顺水推舟.
况且,那幽州军今天初来乍到,立营不久,大营周边的草木尚未去尽,实乃是偷袭的好机会.
若待他们立下的大营久了,营盘周边,杂草去尽,各处防范,尽皆周详,咱们就更没有任何得机会,只能死守了.
可久守必失.
恐怕咱们就是守得军师到来,也没什么妙策了.”
张任虽然对刘磐给他揭老底有,可为了大局,还是积极的解释道.
听张任如此说,刘磐果然也有了一些兴趣,当即脸了,凑近张任跟前问道:“张大人有何妙计”
“实不相瞒.
早先我在败退回阳平关的时候,就已经想到那幽州的军马会趁势追击了.
故此,我在退回阳平关的时候,看咱们阳平关左右:山势险峻,密林丛生,遂暗中埋伏下了三千亲军,由我的心腹大将冷苞率领.
约好了在幽州军大营初立之夜劫营.
到时候,只要我发个信号,他们就可从敌军的背后杀出,直接引火烧营.
如此,必然可以扰乱他们的军心.
引起混乱.
此事,利早不利晚.
如今他们立营不久,警戒也尽在前方,正好便于这支伏兵的突袭.
若等他们营寨安稳了,以他们的谨慎,他们也必会提防咱们绕道他们的后营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