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荣市最后一道防线。
“药水,给我!”
“刘总队,这怎么行?”
“让我缓缓,还能再坚持三分钟,快给我!”
身边驭鬼者执拗不过她,只得将自己的牛饮递了过去。
对刘娜而言,强敌在前本就打不过,现在又来了不明身份的人。
嗯?
旗袍女鬼也在!
还有日夜游神?
那……
难道轿椅上的男人,就是代号‘阴君’?!
刘娜心中震撼,没成想,今晚会亲眼见到阴君。
隔得远,她连秦风是人是鬼都看不清。
但即便如此,依旧觉得是大收获。
至少,荣市两大不安定因素,都现身了。
“你是何人!”
城隍见秦风兵强马壮,不仅有四十余阴差,还有日夜游神。
而且,他身边那旗袍女鬼,居然也是鬼宗!
“叛徒!”
城隍手指日游神,骂了一声。
两年前,日游神弃他而去,找了两年居然都没找着。
日游神不答,面无表情。
范阳平又注意到,来人身后阴差里,居然有三人是他的手下。
“你们怎么也叛变了!”
“那不用想,牛头马面也叛变了。”
范阳平大喊不妙。
本来自己这方就更弱,连牛头马面也叛变了。
可是找来找去,没见到牛头马面的身影。
而且那年轻道士是什么来头?
一名鬼宗,竟然像丫头一样站在身后。
来人一定不简单!
“阁下究竟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城隍见势不妙,略带谦卑的朝秦风拱了拱手,再度问道。
秦风没有显露实力,又是肉身之躯,范阳平感知不到他的具体修为。
摸不透的,才是最恐怖的。
这是范阳平一千多年来的经验。
秦风不忿,“小小城隍,竟敢胡乱伤人性命,这就是你秉持的天道?”
现场死了驭鬼者就死了十几人,普通民众更是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百。
这些都是大战的时候,被余威波及,躺枪的可怜娃。
在秦风的眼中,这些可都是潜在客户啊。
“尼玛的,竟然敢伤我的人!”
城隍脸色一黑。
自己好歹也是一人物,一连两次发问,对方不理不睬也就算了。
居然还敢骂人。
而且,老子什么时候伤了你的人了?
“竖子休要张狂!”
“老夫在执掌荣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他手指秦风,倚老卖老起来。
“大胆贼子,竟敢如此和阴君说话!”
夜游神站了出来,与其对骂。
他来自鬼域,可不管你什么城隍不城隍。
在夜游神眼中,阴君不可辱。
“此人果然是阴君!”
刘娜终于确认了。
阴君手下俩a级厉鬼,那旗袍女鬼,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
莫非是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刘娜惊骇得无以复加。
s级厉鬼是他的女人,那阴君本人是何等修为。
ss级?
嘶……
只怕天师不出,没人能收拾得了他了。
“阴君?”
“哈哈哈……”
城隍听了‘阴君’二字,竟然止不住大笑起来。
“黄口小儿,老夫过得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小小道士,凭你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众鬼撑场面,骗得了他们,你可骗不了我!”
范阳平又开始卖弄起见识来。
千年里,他见过舌灿莲花的人鬼怪,不知凡几。
在仔细感受一番后,范阳平确定秦风只是一个会些低微道法的道士。
“胆大妄为小道士,骗那旗袍女鬼,色字头上一把刀,别说骨头,早晚连神魂都让她吞了。”
柳依依怒不可遏,忍不住‘呸’了一声。
“夫君,这老匹夫居然挑拨离间妾身与夫君,就让妾身去打得他魂飞魄散!”
“去吧。”
秦风也不想再多哔哔,柳依依虽然刚晋升鬼宗不久,但手里的月裳天盖也不是吃素的。
“尔等前去把其余阴差,全都抓回来。”
他又对其余手下吩咐道。
“是,阴君!”
四十余阴差拱手齐声回答,声势震天。
在场之人,无不骇然。
“老匹夫,纳命来!”
柳依依油纸伞入手,轻轻捻动。
油纸伞疯狂旋转,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