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这些人可是没有任何深仇大恨的,是什么让你堵上一切,去跟他们拼到最后一滴血。”
“别跟我说什么为国为民,匹夫有责仁义之人当仁不让这种大道理。”楚江楼语气低沉道:“我听过的说教远比你这个民族主义者多得多,而我的一切仁义大志,都在十五年前那个雨夜和我的家人一起死去了。”
董双并没有急着说话,他只是大步往前走去,直到到了楚江楼身前,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半天也不说话。
楚江楼针锋相对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对恃在这里,谁也不曾率先行动。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过去吗。”董双缓缓说道,语气中似乎没有一丝情感,和往日里的他截然不同。
楚江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仍旧是面不改色。
董双苦笑一声:“那我就都告诉你好了。”
说完,董双只是靠在楚江楼的屋子上,仰望着天空,迎着细雨说道:“从我八岁起,我的所有亲人就都离开了我,从那时起,就只有一个女孩在陪着我,除了她之外,我就再也没有一个家人了。”
“世人都说,我父亲是个汉奸,一个在两军生死决战,原本祖国可以取胜,但他却在关键时候反戈一击害死自己人无数的恶魔,从那以后,我不得不隐姓埋名,甚至是带上面具生活。”说了这么多往事,董双也有些释然了,他只是一笑道:“可我从没有想过如何自暴自弃,我的目标就是为父母恢复一切名誉,哪怕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受尽人间冷暖,我也从来没有甘愿平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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