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如今清雅洞内,你竟要父亲死得不明不白!”
“何谓不明不白!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有线索,你让他死的有明有白去!”朝忌几乎是接近咆哮的状态讲到,“难道通天教中,死了教主,你们还要大张旗鼓的告诉全天下吗?一伶之死,尚可祭天,实属能够活跃教中气氛,而教主之死,若是全天下皆知,必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朝忌说得有道理,如今教主一死,其他五个分舵的舵主也必将赶来,美其名曰祭奠教主,不过就是看谁能登下那张椅子。
朝西竟无力在反驳什么,“不”
“那就对了!丧事从简,婚礼着隆!”
朝忌作为大哥的一声令下,让在场在无人敢反对。
仿佛他的意思,便是诸葛秋的意思。
对于诸葛秋的枉死,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死了的人,是没有资格去计较任何的,即使他曾贵为这通天教中无比尊贵的教主。
眼下纠结的,是谁继任这通天教教主一事。
此刻,朝忌便起了身,道了句“路痴,你过来。”
她堂堂上使大人,还是一溜灰儿的跑了过去。
路痴迟疑的问道“朝忌公子,你找我有什么事?”
朝忌找她,已经不再是想和她叙旧、谈情,他冷冷的问道“告诉我,你掌握了哪些线索!”
朝忌的眼神,让路痴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她有些紧张,便失去了上午那通天阁的气质,缓缓回到“这事,晚点在说吧!您还是先成亲,我知道的,一定如实禀报。”
“那好!”朝忌点头。
众人随之散场,再次往那通天阁中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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