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个该死的女人,能够回头看一看自己的主子。
可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回头,更谈不上有丝毫的停顿,她就那样无情地走了,没有任何留恋,仿佛主子只是她生命中一缕可有可无的轻烟似地,可真是气煞人也!
拓跋宏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一身粉红的少女,像是黄昏薄雾里的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一般,慢慢地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一阵剧痛,像是刀子一般,捅穿他的胸膛,使得他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抖。
他忘不了刚刚那个女孩看向自己的眼神受伤,悲哀,讥讽,自嘲————。一切的神伤,都好像从那双黑白分明宛如黑白水晶的眼眸之中,倾泻而出,摄人魂魄,却又让人心碎神伤。
隐瞒的伤害,会使人产生一种背叛的错觉,就好像真心对待的人,在自己面前永远地戴着一副面具。而今,真相揭开,好像那副面具,被一把锋利的镰刀,给生生地刨开。这一刻,说不出是看到面具下真面目的人更伤心,还是被刨开面具的人更伤心?
前一刻,他还在幸福的蜜糖里,下一刻,就好似坠入了寒冷的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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