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愤怒。
“我怎么了?如果你不是俊儿的父亲,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昌顺斜睨了归德侯一眼,目光冰寒,冷漠,嫌恶,仿佛看得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坨臭不可闻的屎。
这样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狠狠地刺中了归德侯的心脏,“你这个毒妇,毒妇————”他疯狂地挣扎着,嘶哑着嗓子吼叫着。
一个带着汗臭味的方巾,被一把塞到了他的口中,所有的喧嚣戛然而止。
昌顺的目光,轻描淡写地从归德侯身上掠过,然后又瞟了一眼奔泻流动的河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一个转身,率先走了。
她一动,侍卫们也动了。几乎在眨眼之间,先前喧闹沸腾的河边,变得安静,空旷,死寂,只有河水在不知疲倦地,哗啦啦地唱着歌,往前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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