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亦是啧啧称奇道:“真是令人艳羡的天赋。”
花染却是微微皱眉,或许,当初该听少主的话,全力支援青衫,这份情谊若是结下了于少主而言未来就多了个亲密无间的盟友,这笔买卖是稳赚不赔。
甲乙没有花染和李长安的花花肠子,直爽道:“徐老弟,干得好,这可得请酒喝。”
徐天然仍是全神贯注,神识的操控无异于在人的脑海里动刀,但凡出些意外不是断了根骨头,休息数月就能恢复的,一旦出了纰漏,那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千白解开了赵欣儿腿上的绳索,又将堵住赵欣儿嘴巴的团布扯下,笑道:“灵脉都被控制了,跑不了,我把她押进去。”
苏瑾月神情清冷,似乎千白画蛇添足的解释自己并不爱听。
只是,千白知道,这句话自己一定得说,不能等苏瑾月问了再说,那时就说不清了。
赵欣儿自知成了阶下囚,也不抗拒,听从千白的指令走到破败的庭院之中,见院落之中残花败柳,厅堂之上覆盖着厚厚的尘土,俨然就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宅子,为何堂堂钱氏少主和战力惊人的布衣青衫会在此处落脚?
千白先打破了平静,问道:“说说踽步宗的谋划?”
赵欣儿一副清纯模样,笑容澄澈道:“你觉得我会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你在这里踽步宗定然不会断了营救你的心思,你于我们而言是鸡肋,若是你能说出一些于我们有用处的消息,我可以放你走。”
赵欣儿扭动腰肢,似是累了,伸懒腰一般,又似在可以引诱南宫千白,赵欣儿刻意走近南宫千白,微微俯身,笑盈盈:“公子请仔细看一眼,我可是鸡肋?”
千白只看了一眼,脸颊红透了,顺着赵欣儿的领口可见两大坨高耸的雪白胸脯,千白立即转过身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姑娘请自重。”
苏瑾月神情由清冷变成冷清,脑海里满是赵欣儿俯身的那一幕,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胸脯,神情便愈加冰冷。
厅堂之内,气氛凝固了,唯有赵欣儿的盈盈笑声。
赵欣儿反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这可难不倒整座江湖皆在脑海的江湖百晓生南宫千白,“踽步宗宗主嫡传大师姐赵欣儿。”
赵欣儿媚眼如丝,微微挑眉,问道:“你是谁,对踽步宗这么了解?”
千白生怕又被赵欣儿带到沟里,立即解释道:“整座江湖宗门、庙堂皆在我脑海之中。”
“听起来你可是位了不得的人,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苏瑾月冷冰冰道:“南宫玉树。”
千白嘴角微微抽搐,这女子吃起醋来真是可怕,自己对赵欣儿可没半点心思,难不成方才一不小心多看了一眼就是天大的罪过?
千白也不敢辩驳,赵欣儿仰着脑袋,想了半天,“没听说过江湖有南宫玉树这么一号人物。”
“没听说过就对了,他可是人如其名,玉树临风的花花公子。”苏瑾月答道。
千白根本大气也不敢喘,之前徐天然说过,若是女子生气了,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最好连呼吸也停下,不然呼吸都是错。
赵欣儿玲珑心思,早已瞧出了二人微妙的关系,趁机挑唆道:“自然,玉树公子瞧着可比村姑顺眼多了。”
苏瑾月何时受过这般欺辱,就要一根银针刺入赵欣儿窍穴之中,让她吃点苦头。
千白拦在赵欣儿面前,冷静道:“月儿,不可。”
苏瑾月先是一愣,接着怒气愈盛,最后才发现千白喊自己月儿,面颊微红,捂着脸扭头走了,却仍是丢下一句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