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被灼烧的剧痛！

    张灵枢瞬间收敛意念，痛苦戛然而止。

    “感觉如何？”张灵枢对着旗幡，声音平静无波，“这便是束缚。你若遵从契约，助我寻得苏塔，我可允你存续。你若敢有丝毫异动，刚才的痛苦，将会是你永恒的归宿，直至彻底湮灭。”

    旗幡沉默了片刻，传来莫拉格虚弱却带着无尽复杂情绪的意念：“……感受到了……好……好厉害的禁制……好决绝的手段……”纵使莫拉格纵横虚无之界、吞噬星辰无数载，却也万万想不到，这彻底禁锢它本源、令它生死不能自主的可怖手段，其根源与精妙，竟完全不属于它所知的这方世界！ 它的声音不再充满暴戾与狡诈，反而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一丝颓败，“想不到……本王被封印沉寂万载，再度感知这世间……天地未变，法则依旧，可这制约神魂、奴役本源的手段……竟已精妙至斯……呵呵……呵呵呵……”笑声中带着浓浓的自嘲与一种英雄末路般的悲凉。

    纵横虚无之界、令无数世界闻风丧胆的虚空魔王，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生死操于一人之手，苟存于一杆旗幡之内。这巨大的落差，让即便是它这等存在，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恍惚与萧索。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