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社会上的客户等等。
使得他们不得不重视起来。
最后一打听，都是出自李衍之手。
知道这里面有着巨大的市场价值，于是摄影社的老板们都心动了。
想找这个和他们抢生意的论坛老板谈谈合作。
一开始，他们都打算要是合作不成，那就直接联合起来打压。
奈何大家发现这个年轻的论坛老板不好欺负啊，所以只能寻求合作。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李衍笑了笑道：“这可能是一场关于摄影写真的革命吧，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不过我的初衷是做大学生的市场，几位大哥做的是社会大市场，这个并不冲突的。”
他直接表明了立场。
他只要学生市场，而社会市场不跟你们争。
算是一个善意的信号。
几个老板哪里不懂其中意思，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也都放松了些。
对他们来讲，大学市场并没有多少，外面的市场才是最大的。
要是李衍直接杀进社会消费市场，那对他们是一场降维打击。
他们要想学会李衍的拍摄手法和风格，估计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时间就是金钱，等他们学会了，搞不好写真市场都被李衍给占领了。
万一他又进军婚纱照市场呢？
那就没得玩了。
致青春摄影社的苏总最先忍不住，开口说道：“李总啊，你说得对，你们的拍摄手法的确是对写真界的革新。我们呢也希望与时俱进，所以今天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有个合作的契机，有钱大家一起赚嘛。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他就端起酒杯要和李衍喝酒。
“是啊，是啊，现在我们这些搞摄影的也不好做啊。合则生，分则死，大家一起合作赚钱才是最好的局面呀。”流影摄影社的杜总跟着附和。
其他几个老板也是跟着附和，将手中的酒杯给端起来。
那意思就是大家都要合作呗。
另外就是谁都不想有人单独和李衍合作，那样对他们也不好。
也就形成了大家举着杯子，要李衍表态。
邱月看的就是一紧张，下意识地担心起李衍。
今晚她怕的就是遇到这种情况，被这些老油条们联合起来逼宫。
她看向李衍，不知道李衍会怎么做。不过她希望李衍不会被这些人给逼得合作。
毕竟现在是她们占据优势。
李衍见到这个样子，脸上依旧带着笑。
“合作，对，一定要合作。不过既然我们要合作，我觉得要来个大杯的，喝大杯才能赚大钱嘛。”于是他直接满上一分酒器的酒，看向几个老板。
几个老板们心中就是一抽。
刚才他们已经和李衍轮着喝了好几杯了，就是要把李衍喝醉了，好逼宫。
结果这小子愣是脸都不红一下，现在直接是用分酒器来干杯。
那意思是只要不喝这一大杯，那就不用谈合作了呗。
他们原本是联合起来逼宫李衍的，结果却是被李衍给反将一军。
无奈，几个老板只好换上大杯。
“来，干了这一杯，为了我们以后的合作。”李衍率先一口闷。
看得几个老板那是眼皮直跳啊。
邱月就这么看着几个老板面露痛苦地喝下一大杯，想到以前自己在这些老板手下兼职的讨好姿态。
她就是个大学生，面对这些老板的压迫，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喝下白酒。
有几个甚至还对她有其他的想法，多亏她机智，不然就遭了。
现在遇到李衍，算是好好给她出了一口气。
喝完酒后，几个老板都是安静下来。
有的还看了几眼李衍还有刚才发起要和李衍喝酒的杜总。
都是你起的头，现在连累大家。
杜总无奈，他也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李总这么难对付啊。
李衍开口道：“其实吧，小弟有这么一个计划，几个大哥，有没有兴趣听听？”
“那肯定有兴趣啊，李总，你说。”杜总急忙跟着附和。
古摄影社的苏总也是点点头，那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笑着附和：“是啊，李总，我们洗耳恭听。”
“是啊，我们都听着呢。”
几个老板现在老实了，真怕李衍说要听这个计划，我们应该再来一大杯。
那可就真喝不下去了。
李衍见几个老板已经消停了，说道：“我呢，主要是面对大学生市场，和几位老哥不冲突。那外面的市场我计划是和几位老哥合作，现在流行的拍摄手法小弟可以无偿分享给几位老哥。”
听到李衍愿意分享现在流行的拍摄手法，几人心中顿时欣喜。
但是都没有人说话，很明显，李衍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