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钦知道今天下午的班铁定是上不了的。
他也懒得解释了。
走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非常淡定的沿用了温元煜祸水东引的招数。
“问老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毕竟,他就是始作俑者。”
贺知衡冷眼看向余钦。
余钦无视他。
“老贺,你看他干什么?他冤枉你了?”
冯封凶狠的目光盯着他,完全是审问犯人的态度,“你最好是老老实实交代。”
贺知衡看看装死的温元煜,又看看幸灾乐祸恨不得他被冯封揍的余钦。
一个头两个大。
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
不过是把曾经坦白说过的话重新再说一遍而已。
于是,他也淡定的坐回到了沙发上,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两口,才面无表情的把事情一一道来……
“……关于欢家女人的特殊,以及老温前天去中顺找欢喜干的好事,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了。”
冯封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质疑,“你在讲什么鬼话?”
原本装死的温元煜都听的坐直了身体,满眼震惊,不是,背后竟然还有上面在关注?
他忍不住好奇,八卦地问,“你们觉得欢喜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贺知衡和余钦都非常默契淡定的用沉默以对。
温元煜也没指望两人知道答案能回答他。
“所以,你们主要是想探寻欢喜的秘密才会对她告白?”
“不是。”
“不是。”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否认了他的怀疑。
温元煜深深看了两人一眼,明摆着这两人绝对有秘密。
而且还是非常不得了的秘密。
也是他们突然翻脸恨不得对方死的秘密。
老实说,他心里是真好奇了,且好奇心达到了他三十年来前所未有的最高峰。
余钦察觉到了温元煜眼底隐秘的兴味。
他目光飞闪过一丝复杂。
可事到如今,剪不断理还乱。
人教人百言无用。
何况,他又有什么资格劝人?
温元煜有温元煜的命数,随缘吧。
转回头一想,如果温元煜也入了局,也许这也是他们这些人冥冥之中的一线生机。
毕竟……温言政可是始终没动的。
“所以你们这两个心眼多的家伙居然是因为这个乱七八糟的原因才喜欢上欢喜的?我操,老子鄙视你们,我不屑和你们为伍。要是欢喜误会我和你们一样居心叵测?我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红。”
冯封非常严肃也非常严厉的表态。
不行,这件事,他得要找欢喜解释清楚。
反正他是非常非常纯粹的一见钟情,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我走了。”他得去找欢喜,顺便告诉欢喜他弄了个房子,他和欢喜以后一起住的……嘿嘿,婚房。
温元煜只顾着心里的好奇心,都忘了让冯封给他一个交代了。
听他说要走,这才想起来。
“等……”
冯封走的更快了,等什么等,打都打了,又死不了,何况他又没错,他就是没通知他。
温元煜咆哮怒吼,“冯封,老子和你没完…雾草,好歹你个疯子也说声对不起啊。”
余钦无语看了他一眼。
贺知衡同样平淡无波的看了一眼气的跳脚的温元煜,转头对余钦道,“你自己开的车?回单位?”
余钦顿了一下,点头。
贺知衡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余钦也自然的离开。
两人各自上了车,离去。
一个小时后。
余钦的住处。
他和贺知衡在大厅里面对面的坐着。
余钦泡着茶,没开口。
贺知衡接过茶,也没急着开口,而是喝了一杯茶后。
他才不紧不慢的从西装外套内侧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将他从荣信茂拷贝下来的监控视频发给了余钦。
余钦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却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
他点开贺知衡发给他的视频,目光微凝。
许久,贺知衡才开口说话了。
“前有冯封,后有孙照,恐怕很快掏桉也会出现在欢喜身边。余钦,你说是不是有些事有些人,哪怕是重来一次也无法改变?”
余钦将手机放回到裤兜里,直接问,“孙照你安排的?”
“嗯。”
“为什么?”
贺知衡不说话了。
余钦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计划在心里。
他摇了摇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