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亏这位小姑娘的帮衬,不然陈某怕是要继续大打出手了。”
他看向萧雪,目光中满是赞赏。
“小姑娘,多谢你啦!你那些话,比我们这些大老粗动拳头管用多了!”
萧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
顾达示意了一下邻桌的空位,“你若是不介意,坐下喝杯茶?”
“那陈某就叨扰了!”虬髯大汉爽快地坐下,自我介绍道。
“在下陈刚,是威远镖局的镖师。”
“方才那个酸…那个书生说话实在气人,我们这些走镖的,风里来雨里去,刀口舔血,护的不仅是货物,有时也是人命!”
“被他那么一说,倒像是我们低人一等似的。”
顾达点头道,“人各有志,各司其职。他读他的圣贤书,你走你的江湖路,本无高下之分。”
陈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叹道,“公子说的是道理,只是我们这些粗人,遇到事情都是用拳头说话。”
“像这位小姑娘,把我一时气愤都能说出道理来,才是真的有本事。”
这时,一直安静听着的萧兰好奇地问,“陈大叔,你们走镖是不是经常遇到坏人啊?”
陈刚见她有兴趣,便绘声绘色地讲起几次走镖遇险的经历。
他虽是个粗人,但讲述起来倒也生动,遇到危险时如何周旋,遇到山匪时如何谈判,讲到精彩处,连一些食客都竖起了耳朵。
茵茵听得也入了神,眨巴着大眼睛问,“那你有没有见过血海七煞那样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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