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徐若竹不知该怎么介绍他的时候,有点想笑却也知道眼下并不适合。
他说道,“我所学跟他们都有所不同,过来看看。”
妇人闻言,黯淡的眸子里忽然闪过微光,双手不自觉地攥住衣角。
“先生.…先生若能救他……”话音未落便已哽咽。
顾达走进屋中,果然见温清泉与三位白发长老围在榻前,沈清荷正乖巧端立在他们身侧。
难怪先前沈清荷离开就再也没有去找他。
原以为老谷主得知那件事,怎么也要过来问问他。
屋中人对顾达进来十分惊讶,徐若竹并没有同他们提起过顾达的事。
温清泉也询问过一些,徐若竹只把他们相识并结伴游历的事说了一下。
榻上的男子面色青灰,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一位长老皱眉道,“若竹,这位是?”
顾达不待回答便上前检视。
当他翻开病人眼睑时,另一位白须长老立即制止,“且慢!病人如今经不起……”
“张师叔。”徐若竹急忙上前,“他也懂医术的。”
那白须长老还要再说什么,却被温清泉摆手制止了。
那长老见其他人也没有开口,便也安静了下来。
眼下这病人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们能用的办法也都用了,眼下这小子看与不看于他们来说也没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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