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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夙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陈远,你别得寸进尺!”
“我哪有?”陈远叫屈,指了指自己胸口,“寸在这儿呢,还没进尺。要不……进去试试?”
这赤裸裸的调戏让闻夙脸颊发烫,她发现自己跟这家伙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她转身走到控制面板前,啪啪按了几下,调亮了房间的灯光,又调整了通风系统,让空气流动得更快些,仿佛这样就能驱散房间里那股莫名的暧昧。
“你爱待就待着吧!”她背对着他,声音硬邦邦的,“沙发归你,别想上我的床!”
陈远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加深。
他知道,闻夙这是默许他留下了。
这女人,嘴硬心软得很。
陈远也不急着乘胜追击,安心地窝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有一种得逞之后愉悦感。
其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陈远已经从当初破产失败,整日自责抑郁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没想到身处末世,竟然还可以如此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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