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阳手里：\"开那辆白色越野，去实验室后门接人。\"他压低声音，\"基地现在全乱了，正是好机会。\"

    三分钟后，文老已经把实验室里的人聚齐——包括研究员和他们的家属。孩子们被塞在后座，女人们紧紧抓着行李箱。

    \"去森林边缘的废弃雷达站。\"文老敲敲驾驶座，\"彭长官的备用联络点。\"

    越野车猛地冲出车库时，整个基地都回荡着金琰那边的打斗声。尖叫声、爆炸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异能轰鸣混在一起。就连平时难得露面的彭征都往那边赶了。

    \"齐哥，门口有人！\"开车的助手突然喊道。

    透过挡风玻璃，能看到两个持枪警卫正警惕地站在大门口。齐家业二话不说，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冲锋枪。\"趴下！\"他对后座的人吼道。

    枪声在封闭的车厢里震耳欲聋。两个警卫甚至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打成了筛子。鲜血溅在铁门上，像开了两朵暗红色的花。

    \"走！\"文老猛踩油门。

    \"轰！\"

    沉重的铁门被越野车撞得变形扭曲。车轮碾过警卫的尸体，扬起一片尘土。车子咆哮着冲出基地大门，身后传来零星的枪声，但没人追来——所有人都跑去东边看热闹了。

    齐家业从后窗望出去，基地的探照灯还在乱晃，像被捅了的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