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前扶住她,发现她额头冷汗直流,呼吸微弱。
“撑住。”我说。
她靠在我肩上,声音断续:“他……改了我的记忆节点……每次阵图启动,那道烙印就会活过来……我以为我能压住它……”
我没让她再说下去。低头看她双眼,右瞳已恢复正常,左瞳却仍有红丝游走,像是血线缠绕。
我摸了摸胸口,幻灵珠温度很高,仍在记录刚才那道心魔残留的频率。这频率很熟悉,和符爻在东南废墟留下的符咒属于同一序列,但更复杂,像是经过多重嵌套。
远处,驮渊依旧闭着眼,龟甲上的星痕忽明忽暗。那根嵌着雷斧残片的锁链还在震动,银光未散。
狐月靠在我怀里,忽然低声说:“别修阵了……那是陷阱的起点。”
我盯着她左眼的红丝,没答话。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符爻不是只想杀我们,他是想让我们自己走进去,亲手激活他布下的所有因果链。
可有些事,不能停。
我扶她靠在岩壁上,起身拔出混元盘古斧。斧刃沾了刚才的狐火残渣,正在缓慢腐蚀。
我伸手抹去,露出底下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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