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但这地方不稳,法则混乱,需要重建秩序。”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们不再是逃亡者,也不是实验体。我们是第一批踏入这个未知世界的人。没有规则,没有天道,也没有观测者的注视。这里的一切,由我们来定。
我慢慢站起来,走到大陆边缘。下方是无尽深渊,云雾缭绕,看不到底。
“地球没了。”我说。
“但它存在过。”驮渊说,“你留下了名字。”
我握紧拳头。
名字不是终点,是起点。
我转身走向雷裔,蹲下身检查他的伤势。右臂彻底毁了,经脉断裂,灵力无法运转。这样的伤,在以前的世界可能意味着废人一个。但在这里,一切都可以重来。
“你会好起来。”我对他说。
他没回应,但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我站起身,看向远方最大的一块悬浮陆地。那里有山影,有水流的痕迹,或许适合建立据点。
就在这时,怀里的光突然闪了一下。
我低头看去。
那团光中的胎儿轮廓动了。它的眼睛,似乎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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