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静静地听讲,赞同的点头:“我觉得爷爷做得对,以后王家村的人考中秀才的人会越来越多,没必要每次都开祠堂庆祝,等到全弟考中举人之后,一起开可以办的更好。”
王远感叹道:“爷爷想的确实周到,现在就是不知道来财考中有没有,好歹我也教了他好几年,真希望他这一次能中,他万一这次没考中,我们明年再搭钱家的船出海赚钱,我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谢绮明摇头,:“相公,这没什么,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你也对他用心教导好几年,还带着他一起建造桥梁,手把手的让他在旁边看着,这本身就是巨大的好处,在童生中积攒不少的名声,商户的子辈们也隐隐以他为首,还有这其中获得经验,对他以后写策论有很好的帮助,相公,应该是他们钱家求着我们同他们出海做生意,而不是我们求着他们做生意。”
她一边摇头一边严肃的说着,并不是很赞同王远话里面对自己的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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