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还说,朝廷举官事关南楚兴衰,学识文章自然重要,但其人品与家风确也是不容忽视的。”
怕刘老爷不信,她还与他说了个事例。
“据义兄说,约莫着三年前,凤阳县那处出了个考生由童生到举子都是一举夺魁的人物,当时的主考官无不因那人的学识文章所叹服。
原本他的文章都已经是呈至今上案前,所有人都觉得状元非其莫属。
然而便在那紧要关头,暗中探访的人却发现其家风不正,其父宠妾灭妻,常年宿于柳巷,便是他自己也不是个好的,竟是逼得一良家女投缳自尽。
后来今上大怒,直言南楚之官品行学识缺一不可,无品之人何颜存于世耶?”
这话一出,那考生之后是何结果,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楚曦瞧瞧瞬时变幻了脸色的刘老爷,心中兀自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效果,很是不错,她甚是满意。
然,她未发现的是,身后如木头桩子般无声无息地低头杵着的暗一,平平无奇的面容却是飞快地扭曲了一瞬。
开始还不觉什么,但时候暗一却是越听越觉无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事例,这情节他怎的觉得那么熟悉呢?直到楚曦言罢,他方才恍然。
这可不就是,先时,这位小祖宗瞧的那本秀才抛妻弃子的话本子里头说的情节么?
若楚曦知悉他的想法,定然会一本正经地与人摇摇食指。
不不不,她怎会做的如此明显?
若是叫人一发现那话本子,岂不就是全盘暴露了?
她所说的那自然是经过修饰,调整之后的一个全新的事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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