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道师祖早已察觉

    「师兄？」唐蕊的声音突然变得软糯，像是回到了初入雪月城的孩童时期，「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水？那年冬天，你明明说会接住我的..」

    幻境中，少年唐莲的脸在雾中忽明忽暗，眼中闪过狠厉：「因为你是暗河送来的孽种，本该淹死在寒潭里。」

    唐莲猛然咬破舌尖，血腥味刺痛灵台：「唐蕊！用柔水经洗眼！」他挥剑斩向虚空中的幻象，却见剑锋竟穿透自己的手掌，鲜血滴在唐蕊衣襟上，绽开红梅般的纹路。

    就在两人即将被幻境吞噬时，山顶突然传来一声清越佛号。

    一道金光如利剑劈开迷雾，唐蕊眼前幻象碎裂，只见一名白衣僧人负手立于山道尽头，耳垂上的银饰随山风轻晃——正是无心。

    「见过师伯。」唐莲单膝跪地，却趁机用剑柄抵住唐蕊后腰，防止她因脱力跌倒，「雪月城遇袭，楚晗师祖让我们来寻您…」

    无心抬手止住他的话，指尖捻动一串黑色佛珠：「不必多言，寺内已生变数。」他看向唐蕊小臂未愈的毒伤，眼神微变，「跟我来，先见住持。」

    雷音寺大雄宝殿内，长明灯忽明忽暗。住持法空大师盘坐莲台，却迟迟未睁眼。

    唐蕊注意到供桌上的净水钵里浮着花瓣，正是楚晗警告过的「迷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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