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林子很狂嘛!是个不怕死的!有意思!
“茹意,给林少爷还钱!”
茹意从衣袖中取出一叠厚度惊人的银票,从中数出十万两,递到林昊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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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林昊辰色胆包天,尽管他也对邸阳生惊人的财力感到震惊,但美色却令他头脑发昏!
或许可以说,他早已惯于高高在上,肆意欺男霸女的行径!
他居然当着邸阳生的面,咸猪手摸在了茹意拿着银票的柔荑上!口中还在念叨着:
“小美人,你不如跟了本少爷吧,以后你就不用替人拿着银子了,你自己就是银子的主人!呵呵!”
茹意眼中骤然迸发出凌厉的杀意,一拳猛然击中林昊辰的面门,林昊辰的身体瞬间倒飞出两米开外,重重地摔落在地!
咳咳两声,咳出一口老血,顺带还吐出两颗门牙!
茹意一脸嫌弃地用银票擦了擦手,随后将银票甩到林昊辰面前,回到邸阳生身边:
“少爷,我用银票擦过手了,不脏的!”
嗯?茹意居然学会撒娇了?真是稀奇了!剑圣撒娇啊!
伸手搂住茹意的纤腰:
“没事,一会我要他好看!”
狗腿子们急忙将林昊辰扶起,林昊辰眼神愤慨:
“你敢打我?我们林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邸阳生向白芷递了个眼色,白芷心领神会,随即从挎包中取出一面令牌,抛入关知府怀中。关知府骤然一惊,心中暗道:你们神仙打架,为何又将这令牌丢给我?
拿起来一看,瞬间吓得瘫软在地:
“完......完了!全都完了!”
林昊辰见状,在狗腿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关知府身边,从他手中一把夺过令牌。只听“当啷”一声,那令牌应声落地!
此刻的林昊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浑身颤抖:
“你是国安署的那个杀神!”
邸阳生俯视着他,笑道:
“哟呵,居然还认识字!你不但敢欺辱我夫人娘舅一家,还敢占我女人的便宜!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林昊辰即刻双膝跪地:
“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吧!”
“饶你一命?你有什么资本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说你,我正巧没有查到你们林家的把柄,你就自己上杆子送上门了!我若是不办了你,都对不住这沧州城的百姓!”
府外围观的民众清晰地听到了邸阳生的这番话语。
尽管他们并不了解邸阳生究竟是何等身份的大人物,但听到他扬言要整治林家,众人心中不禁燃起一股希望,认为这无疑是替百姓铲除一害。
于是,民众的情绪被点燃,纷纷开始起哄。
“大人!办了他林家!还我沧州城一个朗朗乾坤!”
“林家坏事做尽,办了他!”
“办了他!办了他!”
邸阳生对这些百姓的诉求置若罔闻,事实上,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个借口,他真正沉迷的是虐待坏人所带来的快感,而非怀有为民除害的情结!
“锦衣卫何在!”
话音刚落不久,青禾便领着一群锦衣卫从周围冒出来,鱼贯而入!
“大人!”
“青禾,令锦衣卫即刻查抄林家,不能放过一只蚊子!另外,召集沧州城所有官员在府衙集中等我!最后,让神机营拿着尚方宝剑,以最快的速度接管沧州城防军,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属下遵令!”
锦衣卫迅速将林昊辰一行人及关知府押送回府衙,围观的百姓也逐渐散去,纷纷跟随锦衣卫前往府衙。
黄天霖领着家人来到邸阳生面前,跪下行礼:
“草民拜见大人!”
邸阳生赶紧将他们扶起:
“哎呀舅舅,你们这是干啥?这不是让我难堪嘛!哪有长辈向小辈行礼的?”
黄天霖见状,也不多言,马上将邸阳生她们迎入内堂,落座后,邸阳生抿了一口茶:
“舅舅,我和执信来得匆忙,就没有提前通知您,临时准备了些薄礼,还望舅舅不要见怪!”
“大人言重了!”
“舅舅,生分了不是,喊我阿生便是,我与执信既是夫妻,咱们便是一家人,不必拘谨!”
陆执信也说道:
“是啊舅舅,夫君是自己人,你们不必如此谨慎的,他只是看起来凶,其实很随和的!”
黄修明瞄了邸阳生一眼,插嘴道:
“执信表姐,你是不是对随和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陆执信闻言,瞬间就炸了,弹起身来,一把揪住黄修明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稀里糊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