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进门便跪了白若琳的面前道:“公主快去瞧瞧吧!琼陛下他……他出事了!”
杜鹃选择了半头却不知道怎么说,若是说“要死了”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因而只能说是出事了。
白若琳心里一惊,她冥冥中觉得,白若琼出事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要不然如何她一醒来,他便出事了?
白若琳心下着急,顾不得换衣挽发,便赤着脚跑了出去。
索性白塔就算如何变化,房间也是一成不变的,她便一路顺着跑到了白若琼的房间前面。
白若琼的房间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最外层的是戎装的亲卫军,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不让外人靠近。
看见是白若琳来了,便又迅速的让开了缺口,让白若琳走进去。等白若琳的衣角刚刚离开那条缝隙,他们又井然有序的围住了房间,让人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在房间之中,外侧跪了几个满脸泪痕的宫女儿,为首的一个头发披散着,看起来狼狈不堪,一张白嫩的脸上赫然多了几个红色的手印,大概是被人抽打而成的。
打人的不是别人,是自幼负责照看白若琳和白若琼的奶娘,她此时气势汹汹的,俨然是一副要找那宫女索命的架势。
因为和白若琳兄妹亲近,这奶娘的地位不必多言,平日里的宫女儿都要把她当个人物看待,如今她又这样气势汹汹的,更是骇破了那宫女的胆儿。
但被打的宫女儿是白若琼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个稳妥的人,故而只是闷声落泪,既不曾辩解几句,也不曾还手。
只是白若琳走进来的时候,用一种期期艾艾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便很快又低下头去了。
那奶娘见是白若琳来了,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扑过来,同白若琳理论。她是个老人家,说的不过就是狐媚子又害了她哺育的贵人而已,白若琳不愿多听,便安抚了几句后,差人使她下去休息了。
待白若琳转过头来的时候,占星已然到了,他的脸色看起来不算好,站在白若琼的床边,对着白若琳招了招手。
白若琳贴过去小声问他:“我哥哥怎么了?”
而占星却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说道:“是命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