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族女孩用身体挡住射向暗族男孩的弹片，男孩则用暗影为女孩治疗伤口，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千百次。

    舰队残骸坠落的烟尘中，光暗联合军校的校旗依然飘扬。学员们围着雕像欢呼，有人发现玄夜的日记从保存柜里飘了出来，被风托着飞向天空，日记的纸页在阳光下舒展开，上面的字迹化作光带，缠绕在每个少年的手腕上。

    “破晓号”准备离开时，兽人少年和人类伙伴跑来送行，手里捧着一块新的共生矿石，上面刻着所有学员的名字。“老师说，等我们毕业，就驾驶玄夜叔叔的战机，去守护联军陵和新生港。”人类伙伴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你们守护我们一样。”

    格纳把矿工斧送给了兽人少年：“这斧子劈过割裂能量，也埋过共生花，以后就交给你了。”少年郑重地接过斧头，突然学着格纳的样子敬了个粗陋的军礼，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林晓看着舷窗外的军校，雕像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与“破晓号”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凯的传感器显示，学员们的能量网络还在运转，甚至连接上了守望台和新生港的防御系统——就像一张正在扩大的网，把所有相信“一起赢”的人都网在里面。

    引擎启动时，星尘水晶投射出玄夜的幻影，少年站在雕像旁，对着“破晓号”挥手。林晓知道，这不是幻觉，是那些从未被遗忘的信念，正在以新的方式活着。

    或许未来还会有枪声，但只要还有少年愿意站在一起，把后背交给对方，那些枪声就永远无法盖过成长的欢呼。就像这所军校，就算被炮火洗礼，也只会在废墟上长出更坚韧的协作之花。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