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逆鳞这么一说,我猛得朝着赛场里看去,好像是哦,逆鳞说的有几分道理。
葛老师白了逆鳞一眼,身子稍微一歪,难得好心的指着辛冷机甲上的某一个部位,“控制那只手的中枢已经被破坏掉了,辛冷现在根本无法控制那只手臂”。
“哎”,我跟逆鳞同时哀叹一声,时运不济,天妒英才啊!
然而说啥也没用,裁判最终宣判了方芝蓬的胜利。
刹那间,椅子飞的更多了!!
还有几个没脑子的同学携力把一个裁判员给拦腰抱起来,续力要往赛场里扔。
“咱赶紧走吧”,梁雨落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但好像是提醒了我们这班的同学们,大家都往葛老师那儿瞅了一眼,似乎在等他这个主心骨说句话。
“走,赶紧走!”
葛老师带头,我们这一班没啥勇于抗争精神的人就都偷偷的撤了。
但很奇怪,赛事组居然没有再追究学生们的责任,就好像那些暴乱是我们做的一场梦,一场虚幻的、不真实的梦境,醒来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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