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尽量的将小破绽卡死在他认为的方芝蓬的视觉盲区,免得被逮着弱点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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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芝蓬也从一开始积极防御加积极进攻转变成了几乎和辛冷同频、同节奏的战斗方式。
可以看得出,辛冷十分不满意,他觉得自己是在被玩弄,是在被戏弄,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分”,但也没办法,技不如人,真的就像是被老鹰戏弄着的鸟儿一样,干等着对方一点点啄掉自己身上吃起来很碍事的羽毛,然后一击毙命。
这中间,辛冷的带队老师喊了一次“暂停”,然后同辛冷说了些什么,我们离的太远也听不见。
方芝蓬就站在他的机甲下,一手摸着机甲,沉默的等待着比赛再次开始。
“你们说,有没有那种注射类的泻药啊?”
我瞧着他站在那儿不动,这种状态,很适合采取点行动,譬如“biu”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飞一个泻药飞针。
我的想法真是绝妙!
“你要远距离,你想注射,用射击吗?”
逆鳞眯着眼睛瞧了瞧我们这个看台和方芝蓬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得上狙击枪吧?我知道有小型的狙击枪,但……咱们这个级别的学生可搞不到。”
我遗憾捧着脸看了一眼逆鳞,“我就想想,你说,方芝蓬为什么不给辛冷一个痛快啊?”
逆鳞摇了摇头,颇具哲学意味的感叹着,“我们这些站在光里的人永远都猜不透阴暗鼠辈的想法”。
梁雨落跟看二傻子一样的斜了逆鳞一眼,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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