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猛地冲上李建党的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难怪……难怪公社那边一直含糊其辞!难怪等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他们胜利大队,从头到尾都只是陪跑的背景板,是给别人做嫁衣的!
“这事儿……确定吗?”李建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
“千真万确!”王干事笃定地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油纸包,“要不是看在这份上,加上咱老交情,这种犯忌讳的话,我也不敢说。老李,听我一句劝,这事儿,认栽吧,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
……
李建党讲述完他在公社打听到的这一切,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旱烟燃烧时发出的滋滋声,以及沈延敬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绝望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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