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脸上恐怕也挂了彩。
她接过药瓶,低声道谢:“谢谢安爷爷。”
她拿着药瓶,步履有些蹒跚地走进了弟弟韩安珩的房间。
闩好门,就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她小心翼翼地脱下那件在搏斗中被扯得有些凌乱沾了雪水泥污和点点血渍的棉袄。
当内里的衣衫褪下,露出肌肤时,她忍不住又抽了一口冷气。
只见手臂、肩胛、腰侧多处都有着大片的青紫色淤痕,是那个棕袄男人拳头和抓挠留下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手背上还有几道被对方指甲划破的血痕,虽然不深,但火辣辣地疼。脸上那道伤痕更是明显,微微肿起。
她打来一盆清水,用干净的布巾蘸着,一点点擦拭掉身上的污迹和已经干涸的血迹。
冰凉的水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清理干净后,她打开安爷爷给的小瓷瓶,里面是淡黄色的药膏,带着一股清苦的草药香气。
韩安禾用指尖挖出一些,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每一处淤青和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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