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还在处理着奏章,眉头都快拧成一股麻花
“标哥!还愁呢啊!”楚河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这么快啊,世伯和陈叔有什么高见?”
朱标揉了揉眉头,抬起头看向了楚河
楚河清了清嗓子,把两位老父亲的话做了个总结,给朱标复述了一遍
朱标边听边点头
两位老父亲说的也很对,梅文桦那个老头子
肯定真的预判了自己的预判
这么搞下去,只能是陷入死局
“所以啊!跟梅家对抗,最好的办法就是,掀桌子!”
“掀桌子?”朱标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一句
“对!掀桌子!”楚河点了点头,悄悄地凑到了朱标的耳边
“忽有狂徒夜磨刀.......”
这七个字吹进了朱标的心底
“忽有狂徒......夜磨刀......”朱标低声念叨着诗句
“好诗......下一句是什么?”
楚河满脸问号的看向了朱标
“不是,你这......这个时候了,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朱标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楚河那副便秘的表情,那是越看越想笑
“开个玩笑,我就是好奇......”
笑过之后,朱标收起了笑脸,神色重新变得严肃
“世伯和陈叔此言,确实醍醐灌顶,是本宫太拘泥了,总想着堂堂正正,却忘了这世间有很多阴暗之辈”
他站起身,在殿内缓缓踱步,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
良久,朱标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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