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就赌大点。”
“你想怎么赌?”
机会终于来了。
“输一局脱一件衣服,脱光为止,敢不敢?”非常符合禹亲王的恶趣味,“你们三人,我们两人,局势你们占优。”
悲催的钟大年,就这么坐上了白大哥的贼船。
“好,你自找的。”费迪南德大公没有给两位同盟开口的机会,直接替他们应了下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对面那两头猪脱光后的丑态了,尤其是白诣那个假装绅士的虚伪小人。
钟大年不想脱衣服,架不住他的白大哥直勾勾盯着他的身子。
“我……”
“怕什么,他们输了也得脱。”白大哥还挺会安慰人。
可我们输了都要我一个人脱,太不公平了。
钟大年当然不敢这么说,他只能把这辈子的尊严都压上。
于是玩到一半的牌局,形势变得明朗起来。钟大年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单薄的背心和一条底裤,白诣还好,只是脱了一件外衣。
对面的三人还保持着体面,身上至少留着衬衫。
“钟老弟,信不信从这一把开始,我们会转运。”白诣没有看底牌,他只是悄悄跟钟大年耳语。
钟大年机械地点头,信也好,不信也罢,他的身家也就最后两件兜底的了。
有了钟老弟的信心加持,白诣猛地抽出底牌,用压倒性的气势狠狠把牌摔到台面上。
“同花……”
顺字没说出口,因为一排的方块中,梅花色真的很耀眼。
钟大年欲哭无泪:“又是我啊?”
“就这一回,下一把一定赢,不骗你。”好大哥循循善诱。
在四双眼睛注视下,钟大年不情愿地脱掉了身上最后的白色小背心,肚皮上白花花的五花肉挺有灵性地颤动。
“好,佩服!”大哥给小弟竖起了拇指,“这次轮到我们反攻了。”
“不,禹亲王殿下,这次轮到你了。”对面三头饿狼露出了凶光,笑起来就像张开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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