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
空中之人神情未动,声音平稳自若:“婠婠师姐一日不愿归斋,妃萱便一日追随。”
此言入耳,婠婠冷笑出口:“谁是你师姐?别恶心人。”
师妃暄依旧神色平和:“阴葵派与慈航静斋争斗百年,渊源极深。”
“论年岁,我较师姐晚生一月;论修为,师姐月前重伤之际仍先我三日踏入宗师中期。无论情理,称一声师姐,皆是敬意所在。”
稍顿,她继续道:“如此天资,竟甘心困于阴葵一隅?若肯入我慈航静斋,以才学济世安民,岂非更有意义?”
语气温润,却不显造作,字句之间似发自肺腑,令人不自觉心生好感。
婠婠却是嗤笑一声:“济世?进你们慈航静斋,最后还不是当个棋子,随便嫁出去换联盟?”
师妃暄轻摇头,语气平和:“慈航静斋从不禁止弟子动情,若有真心相许者,门中自会成全,何须以联姻二字污蔑?”
婠婠嘴角扬起一丝讥讽:“别的门派选徒看天资悟性,唯独你们慈航静斋,年年只挑容貌出众之人。这般标准,倒像是勾栏院里挑伶人,哪有半分修道之门的庄严?”
面对这番嘲讽,师妃暄神色未变:“世人多迷于皮囊,美貌若无归处,反成灾祸。我斋收容她们,授以心法正道,正是为了化解劫难。婠婠师姐如此解读,未免太过偏狭。”
婠婠听着,只是冷笑摇头:“不得不说,梵清惠那一套洗脑功夫,确实在你们身上见效得很。一个个心甘情愿被利用,还当是救世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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