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起身走向裂隙处,迷你金圣突然窜到他前面,用爪子扒开碎石,露出底下一道发着紫光的缝隙。“好小子,比罗盘还灵。”陈默笑着揉了揉它的毛,随即神情一凛,将星核罗盘嵌入裂隙边缘,“阿奇,同步传输阵眼参数,让潘红他们计算能量转化效率。”
苗王小世界的科研区里,潘红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转化率89%!陈默,再加三个辅助阵眼,用超导线圈连接,能把损耗降到5%以下!”
“收到。”陈默应着,在主阵眼周围画出三个等边三角形,“凌苍,帮我用冰魄剑的寒气稳定阵眼,别让暗物质溢出。”
凌苍挥剑斩向阵眼,冰晶瞬间蔓延开来,形成一层透明的屏障。明瑶真人则将清心符化作符文,嵌入阵法节点:“用符箓加固科技装置,双保险。”
当最后一道纹路刻完,整个阵法突然亮起,暗金色的光顺着纹路游走,与恒星的能量流交织成网。陈默能感觉到虚空中的能量正被源源不断地吸入阵眼,罗盘上的指针稳定在绿色区域——能量循环启动了。
“还不够。”陈默看着光幕中先辈们被天魔淹没的画面,眼神一沉,“得加层困阵和杀阵。”
他取出从泽尔星带的生物合金板,按在阵法外围,合金板迅速展开,形成无数尖刺,每个尖刺都刻着“诛魔符”。“困阵用泽尔星的形态记忆合金,一旦有天魔靠近,就会自动收缩成囚笼。”他又在合金板下埋入微型能量炮,“杀阵用脉冲炮结合雷火符,触发方式已经和我的神经接驳了。”
明瑶真人挑眉:“你这是把修真和科技揉成了一锅粥啊。”
“管用就行。”陈默调出控制面板,将阵法与自己的魔神铠甲绑定,“现在,只要阵法被触碰,我的铠甲就会报警,苗王小世界也能同步收到信号。”他拍了拍能量塔,“先辈们当年是孤军奋战,我们不会。”
阵法中心的金光陡然炽盛,像一汪沸腾的金液在半空翻涌。凌苍的指尖凝着微光,那片光晕里渐渐浮出十几个模糊的轮廓——有的身披残破甲胄,甲片上还凝着暗红的锈迹;有的长衫染尘,袖口磨出了毛边;更有甚者拄着断裂的剑,身形佝偻却依旧挺直了脊梁。
他们是守阵人留下的残魂,魂魄早已被岁月磨得只剩薄薄一层,却仍在金光中固执地凝着形。陈默望着最前排那个握剑的身影,忽然想起族谱里记载的初代阵主——三百年前他以血肉为引,将滔天魔气镇在阵下,临终前只留下一句“护此阵,护苍生”。此刻那残魂的手还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指节绷得发白,仿佛仍在抵挡着看不见的洪流。
“是先辈们。”明瑶真人的声音带着颤音。她认出了左侧那个梳着双环髻的女子,那是以身补阵眼的先辈,传说她死时才十七岁,残魂里却透着一股不容错辨的坚毅,目光牢牢锁着阵眼的方向,像是在确认封印是否稳妥。
陈默率先躬身,腰弯得极深。凌苍与明瑶真人紧随其后,三人的衣摆扫过地上的符文,发出细碎的声响。金光中的人影齐齐抬手,不是挥斥方遒的姿态,而是缓缓拱手,动作里带着释然前最后的凝重。他们的执念太沉了——是对未竟使命的牵挂,是对后辈能否守住阵眼的担忧,是三百年间无数个日夜,在阵法轰鸣中反复确认“封印未破”的执拗。
陈默指尖掐诀,灵力顺着脉络注入阵眼。地面的符文亮起,像一条条金色的锁链重新绷紧,那些原本隐隐颤动的阵纹渐渐平复。当最后一道裂痕被灵力弥合时,金光中的人影忽然晃了晃。
最前面的初代阵主残魂放下了剑,佝偻的脊背舒展了些;双环髻的女子抬手抚了抚鬓角,模糊的面容似乎露出了笑意;那个拄着断剑的老者,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手,断剑的虚影在光中化作点点金芒。
他们的轮廓在变薄,像被风吹散的烟。这一次,他们不再盯着阵眼,而是齐齐转向躬身的三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没有言语,却像有千言万语——是“辛苦了”,是“拜托了”,更是“我们可以放心了”。
陈默三人抬头时,正看见那些残魂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朝着他们深深一拜。不是前辈对后辈的嘱托,而是卸下重担后的郑重告别。金芒骤然收缩,人影化作漫天光点,像一场迟来的雨,落在三人肩头,又转瞬消散在风里。
阵法恢复了平静,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陈默望着空荡荡的阵眼中心,忽然明白,那些跨越三百年的执念,终究在这一刻找到了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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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先辈们的身影散去,三人一兽一从,心中感慨万千,苗王小世界你所有的人,也是静默无声,人们用沉默向先辈们拜别
看见前辈们离去沉默整理心情看见前辈们离去,沉默整理心情,扭头看向凌沧、明瑶真人。
“测试一下威力?”凌苍问。
陈默点头,对着虚空打出一道灵力。困阵瞬间启动,合金板收缩成球形,尖刺上的符箓爆发出红光;杀阵的脉冲炮同时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