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孩。”陆明锐点头,思路清晰地分析,“日记里提到了两个关键点:第一,一部分村民早先被村长组织去了湖边那个有围墙的水上乐园,那里可能还存在一个据点;第二,抓走大发家人的,是勾结了黑社会的本地村长,他们的目的似乎是把村民当作食物,或者劳动力和交换物,送往所谓的‘官方’地点。这个‘官方’是哪里我们不清楚,但那个村长,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很可能知道地点,以及大发家人的具体下落。”
他看向几乎崩溃的陈大发,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大发,听着!你的家人还活着!至少在被抓走的时候还活着!我们现在有目标了——水上乐园,找到那个村长,就能找到你老婆和孩子下落的关键线索!”
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猛地注入了陈大发几近绝望的心田。她挣扎着从苏澜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陆明锐,仿佛在确认这话语的真实性。寻找家人,这个支撑她走到现在的信念,在经历了空屋的打击后,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可以具象化的方向。尽管前路依旧布满荆棘,甚至可能更加危险,但至少,不再是漫无目的的绝望了。她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点着头,泪水依旧流淌,但眼神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却顽强的、名为“希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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