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眼睛一亮,立刻想到了替代人选。她快步找到刚刚安顿好女儿的萧语微,极力邀请她加入牌局。据苏澜说,萧博士也是会打牌的。
于是,深夜的沙龙区,灯光被调至柔和温暖的程度,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漆黑的海域与无声飘落的雪花,窗内则是一幅旖旎中带着紧张的画面——陆明锐、苏澜和萧语微,三人围坐在精致的圆形沙发上,准备开启一场只有他们三人的牌局。
陆明锐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而苏澜和萧语微则并肩坐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刚一坐下,陆明锐就感到一阵心猿意马,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几乎快要超标。
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动人的女性,近在咫尺。苏澜刚沐浴不久,身上散发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她本身那种如同阳光晒过青草般的、充满生命力的气息。她换上了一套舒适的浅蓝色家居服,面料柔软,隐约勾勒出她锻炼得当的优美身姿,慵懒中透着力量感。
而另一侧的萧语微,则像是月下静静绽放的幽兰。她也换上了居家的服饰,是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里面搭配着丝质吊带裙,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如玉的肌肤和胸前柔软的旖旎风光,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发梢还带着些许暖意。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为她增添了几分知性,但镜片后那双偶尔与陆明锐对视时流露出羞涩与柔情的眸子,却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搅乱一池春水。
两种不同的馨香,如同无形的丝线,交织在陆明锐的鼻尖,缠绕在他的心头。他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大脑供氧不足。
“三……三个人?”陆明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那……只能打斗地主了。”
“好!”苏澜立刻响应,显得跃跃欲试。她以前在网络上玩斗地主可是战绩不俗,自认为这是她的强项。“看我怎么把下午输的都赢回来!”她摩拳擦掌,信心十足。
陆明锐将目光转向萧语微,带着一丝询问:“语微,你会玩斗地主吗?” 他猜测她生长在国外,接触的可能是德州扑克之类的玩法。
萧语微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动作优雅,点了点头,声音轻柔地回答:“会斗地主。”
“哦?”陆明锐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的?” 他想象不出她这样的医学博士会有太多机会接触这种市井娱乐。
萧语微微微一笑,目光扫了一眼旁边的苏澜,解释道:“刚刚上来之前,苏澜简单教了我一下规则。” 她的笑容温婉,带着一种学霸特有的从容。以她那高达147的智商,理解斗地主这种牌戏的规则,确实如同大学生看小学数学题一般,毫无难度。唯一的欠缺,可能就是实战的经验和对牌桌上心理博弈的把握。
“原来如此……”陆明锐了然,随即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你们俩都不抽烟,我们又没有欢乐豆,这彩头怎么算?” 他晃了晃手里所剩无几的香烟,“我这点家底,可经不起折腾了。”
苏澜和萧语微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她们总不能拿口红、粉饼之类的东西出来当筹码吧?那也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带着些许罪恶感和强烈刺激感的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陆明锐脑海中响起。他想起了下午陈大发那个被否决的提议,心脏猛地一跳。
他咽了一口因为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液,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在苏澜和萧语微脸上逡巡,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试探,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我们……玩点不一样的?输的……就……放下一件衣服?”
这话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
“啊!?”苏澜和萧语微几乎同时发出了短促的惊呼。
苏澜的第一反应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明锐,脸上瞬间飞起两团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身体微微后仰,做出了一个防御性的姿态。‘这个混蛋!脑子里整天就想这些!’ 她心里又羞又恼,但奇怪的是,除了羞恼,似乎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被这荒唐提议所挑动的、隐秘的兴奋?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慌乱。
而萧语微的反应则更为内敛,但冲击力同样巨大。她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一般,猛地低下头,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金丝眼镜下的长睫剧烈地颤抖着,握着膝盖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他……他怎么敢提出这样的……’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但同时,内心深处某个被理性牢牢封锁的角落,似乎也因为这种打破常规的、充满禁忌感的游戏,而悄然松动,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涟漪。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陆明锐,更不敢去看旁边的苏澜。
沙龙区内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窗外风雪掠过玻璃的细微声响,以及三人逐渐变得清晰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陆明锐见两人如此反应,心里也有些打鼓,生怕她们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的色狼。他硬着头皮,故意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