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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对着那支枪,如同训诫一头不听话的猎犬,低声喝道:“闭嘴。她已经死了,但我还活着——从现在起,这把枪,只听活人的命令!”
话音落下的刹那,格洛克的内部传来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类似骨骼被瞬间捏碎的脆响。
所有的震颤、所有的异常信号,戛然而止。
那支枪恢复了死物般的冰冷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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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灯火通明的车间,陈牧当着林九的面,将那支被“净化”的格洛克迅速剖开,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片已经变得有些暗淡的核心生物膜,将其置于一个无菌培养皿中。
随即,他再次划破指尖,将一滴殷红的、属于自己的血液滴入其中。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片生物膜在接触到陈牧血液的瞬间,仿佛饿极了的野兽,迅速将其吞噬。
紧接着,它没有像之前那样沉寂,而是开始主动、逆向地释放出一阵阵微弱的电流脉冲,脉冲的频率经过编译,竟精准地指向了东郊那个信号源的方向!
林九的眼睛死死盯着监测屏幕,看着那个来自东郊的敌方信号,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反向脉冲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明显的紊乱。
“你……你在用这把枪的‘残骸’……反向追踪他们?!”他震惊得无以复加。
陈牧用一块白布,缓缓擦拭着解剖刀上残留的血渍,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芒。
“不,”他轻声说,“我是让它们,认祖归宗。”
“看看究竟是谁,偷了我的心跳,去装神弄鬼。”
与此同时,在基地数十公里外的东郊,一处废弃城市的地下排水管道深处,黑暗与腥臭之中,一只架设在三脚架上的、锈迹斑斑的军用望远镜,正缓缓转动着镜头。
镜片中,清晰地映出了远处灯火通明的基地轮廓。
而在望远镜镜身的边缘,一个用利器刻下的、与陈牧“判官”手枪上别无二致的闭眼图腾,在幽暗中若隐若现。
实验室里,林九的指尖在键盘上狂舞,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段因反向脉冲而侥幸捕获到的、残缺不全的信号碎片。
那里面,似乎藏着一个远比武器失控更加恐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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