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自己那充满了“你看吧,我就说很麻烦”的和善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张大了嘴巴,已经彻底看傻了的金发小王子。
他走到安度因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用一种充满了“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是你父王派来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跟腊肠一样挂在我家树上了”的玩味语气,懒洋洋地说道:
“我说,小安啊。”
“这不是你父王派来接你回城的卫兵吗?”
“怎么把你绑成粽子样了?”
“是不是你父王这个月的军饷没给够啊?”
安度因:“…………”
他感觉自己的脸,在这一刻,火辣辣的疼,比被圣光灼烧还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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