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那些失败品,没有在他面前决绝地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个骄纵的、鲜活的、总能用各种方式打乱他步调的小少爷,只是去“旅游”了。
虽然归期未定,但至少……他安然无恙。
他掀开薄毯,起身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真实的触感进一步驱散了梦魇的余韵。
他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遮光帘一角。
窗外,天光未亮。
但依稀可见那些被居民们涂成五颜六色的棚屋顶轮廓。
林疏安放下窗帘,重新没入室内的昏暗。
那个梦,像一根尖锐的刺,时时提醒着他某个他不愿承认的事实,温简昭的存在,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了他理性世界里一个无法被计算、无法被掌控,却又……无法承受其失去的变量。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玩够了,就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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